好久才恨恨的問道:“不過是求個平安,你們又來做什麼?”
“清虛觀道長是我的好朋友,他請我們來小聚。”封爺回答的很得意。
沈玉荷聽後,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幸虧扶住了身邊的那顆大樹。
這麼說,清虛觀掌門道長,很有可能把她說的話,講給封爺聽。
“放心,掌門道長很講原則的,您來求什麼他不會告訴我們。”封爺像是會讀心術,淡淡一笑。
沈玉荷感覺自己在他面前沒有一絲遮掩般的難堪,同時也感覺到巨大的壓力。
這個唐冥絕對沒有想象中的好對付,他很可能會毀了慕家。
“老夫人,遠處站著的是您家的保姆吧?我們叫她過來伺候您,告辭了。”封爺雙手一抱拳,沖她抱歉的笑笑:“我們都是晚輩,若是說話有什麼不當的地方,請您見諒。”
說完,他攬著林青的肩膀,一起離開,沈玉荷呆呆的望著他們的背影,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中,現實中的唐冥,比噩夢中的唐嬌嬌更可憐。
唐嬌嬌只是在夢裡興風作浪,不會對慕家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可是唐冥卻不同。
他這個人太會隱藏,看似彬彬有禮,實際上卻暗藏殺機,卻讓她找不出一絲漏洞。
直到阿梅在她身邊喊了好幾聲老夫人,她才驚醒過來,不悅的看了她一眼:“閉嘴。”
“老夫人,這倆人是誰啊,看起來好有氣質好高貴的樣子。對了,那個男的長的好像司令大人,可是卻又比司令大人更好看。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好看的男人,跟他一比,我都感覺自己不配做個女人啦。”阿梅說著傷心起來。
沈玉荷本來就心情不好,聽她絮絮叨叨說這些,更是煩躁不已。
“不配做女人,那你做母狗好了。”
此話一出,她也覺得不妥,跟她身份太不符合了,竟然爆出粗口,都是那倆賤人害的。
阿梅很是委屈的問道:“老夫人,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就是不配做人,也比母狗好看一萬倍啊。”
沈玉荷不耐煩的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趕緊下山,回城。
清虛觀就在市郊,回城不過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而已,回去還能趕上吃午飯。
想到慕離和白雪最近都在部隊裡忙事業,飯桌上總是她一個人。
以前保姆都是不跟他們一起吃飯的,現在她叫保姆和阿梅跟她一起吃,一個人實在太沒有意思,想想就沒有食慾。
回城後,沈玉荷忽然讓計程車司機停車,她開啟車門下車,讓阿梅一個人回家。
“不行啊,老夫人,若是司令大人知道會扣我工資的。”阿梅說著也要下車。
沈玉荷不悅的回道:“我有點事情要辦,他扣你多少錢,我給你補上好了。”
說完她扔給司機師傅幾張百元大鈔,吩咐一聲:“不用找了,開車。”司機師傅難得遇到如此闊氣的人,高興地腳踩油門,發動車子,一溜煙跑了。
阿梅在車上拍著車窗,大喊:“停車,停車。”
司機師傅自然不理會。
沈玉荷下車後,站在路邊又打了一輛計程車。
她要去軍區大院找白雪,在林青和封爺那裡受挫,知道他們不會搬離本市,只能再給白雪做思想工作,讓她回到慕家,不要對慕離實施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