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姜玉郎風塵僕僕趕到了錦雲城。
他與清風劍隱兄弟二人的第一次會面較為順利。
清風身材較胖,可也身手靈活,是個靈活的胖子,並且口齒伶俐,有眼力見,是未來跟隨姜玉郎左右至關重要人員之一。
再劍隱,和清風站一塊兒,那對比可太明顯了,瘦得就像那竹竿兒似的。
平日裡話少得可憐,總是默默地站在一旁,可他身上有一點最為突出,那便是對三長老閆逸塵的忠心不二。
只要是涉及三長老交代的事兒,甭管前面橫著的是刀山火海,還是佈滿了荊棘陷阱,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將囑託執行到底,絕沒有半分退縮之意。
姜玉郎心裡清楚,往後在這諸多事務裡,劍隱定是那執行力最強的存在之一。
進了清瀾分舵後,清風眼中有活兒,“噔噔噔”幾步就跑上二樓,利利索索地就給姜玉郎收拾出了一間住的房間。
他一邊拍打著床單上的褶皺,一邊滿臉堆笑地對姜玉郎說道:“姜哥,您瞅瞅這房間,雖說這條件跟咱們其他分舵比起來,算不上是頂尖兒的好,但那也差不到哪兒去,咋說也能排在前列了。您吶,就踏踏實實地在這兒住著,往後要是有啥需要,不管是大事兒還是小事兒,您只管吩咐我就行,我保證給您辦得妥妥當當的,絕不讓您費心。”
姜玉郎聽了,微微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隨後問道:“之前三長老也是住在這兒嗎?”
清風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撓撓頭,咧著嘴說道:“您說的是門主啊,嗨,他老人家可不住這兒呢。說實話呀,我也不清楚他老人家之前到底住在哪兒,他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的,那行蹤就跟那飄忽的雲似的,神出鬼沒,讓人捉摸不透。”
說著說著,清風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一臉歉意地說道:“哎呀,不好意思啊,姜哥,瞧我這嘴,您現在才是咱們水堂的門主呢,我這一時沒管住嘴,說錯話了,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姜玉郎倒是豁達,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沒事兒,這不就是個虛名嘛,我也沒那麼計較。三長老對我那可是有大恩,我這身功法,可都是仰仗著前輩的傳授才有瞭如今的地步。”
不過,姜玉郎心裡頭那志向可遠不止當個小小的門堂之主,他的心裡有著更為宏大的抱負,正如同那藏在鞘中的寶劍,只待時機一到,便要鋒芒畢露。
清風見姜玉郎這般大度,心裡對他又多了幾分欽佩,暗自琢磨著,這人一看就是幹大事的主兒,跟著他往後指定錯不了。
可他心裡那好奇心就跟小貓撓癢癢似的,實在是按捺不住,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三長老之前一直都是神出鬼沒的,來無影去無蹤的,就跟那傳說中的仙人似的。姜哥,您知道他老人家現在在哪兒不?”
姜玉郎一臉嚴肅,如實回答道:“前輩可是特意叮囑過我,他的行蹤那是半點都不能透露,不管是誰問起,哪怕是閆老爺子來問,那也不能說出半點。所以,清風,我明白你想問什麼,你就別再打聽這事兒了。”
清風一聽,暗暗咋舌,心裡明白這事兒的嚴重性,趕忙說道:“是是是,姜哥,我懂,我就是一時好奇,您別介意啊。”
姜玉郎見狀,笑著走上前,伸手拍了拍清風的肩膀,安撫道:“不過你也別太好奇了,你只需要知道,三長老現在過得挺舒心的,也很安全,總之呀、,那是他自己選的好地方,你就放心吧。”
可清風那好奇心就像野草似的,根本壓不住,又忍不住試探著問道:“那姜哥,您能再多說點兒不?不用具體說在哪,哪怕就是描述一下那地方的環境啥的也行。三長老對我恩重如山,我這心裡實在是太好奇了,就跟有隻小手在撓似的,難受得很呢。”
姜玉郎沉吟了片刻,腦海裡浮現出那五金店的模樣,緩緩說道:“那是一個金木水火土五素俱全的地方,在那兒呀,早上一睜眼,伸手出去,彷彿就能摸到那五種元素,就好像它們都圍繞在身邊似的。哪怕是晚上睡著了,迷迷糊糊的,也感覺那五種元素近在咫尺,可有意思了。”
清風一聽,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的不可思議,嘴巴張得都能塞下個雞蛋,喃喃自語道:“哎呀,如此甚妙啊!我還真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麼奇妙的地方呢。看來三長老真是找到了個世外桃源呀,太讓人羨慕了。姜哥,要是以後有機會的話,您可一定要帶清風我去開開眼啊,哪怕不帶劍隱去都行呢,嘿嘿。”
他哪能想到,這麼神奇的地方,其實就是姜玉郎的五金店呀,要是知道了,估計得驚得下巴都掉地上了。
姜玉郎嗯了一聲,應道:“我認為會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