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相關的地圖就意味著可以回去一次的機會很小,可能很久都不能回去了。
蕭雲感覺有些不甘,也覺得有些煩躁,也不再去檢視那些地圖了。
蕭雲今天也有練字,但或許時因為心情煩躁的原因,蕭雲一連兩個多時辰都沒有寫好超過三個字,最後甚至稍微不注意多用了點力,導致蕭雲用了將近一年的那支毛筆給扭斷了。
蕭雲手拿著上面的那截筆,有那麼一絲凝滯,最後蕭雲把那半截筆狠狠是摔在地上,摔得粉碎,然後一拂袖走了,那張已經淪為廢紙的一橫幅就靜靜的躺在那了,上面還躺著半截毛筆。
張馨此時到外面去給蕭雲帶東西了,因為此時已經是午時了。
蕭雲心情越來越煩躁,最後覺得與其來回不知如何的踱步,還是在床上帶著舒服些。
蕭雲雙掌在腦袋下面撐著腦袋,充當肉墊,兩腳在床上敲著二郎腿。
蕭雲盯著上面的木板,整個人絲毫不能平靜下來,時不時還用翹著的那隻腿在空中踢了幾腳。
這一日過後蕭雲才終於冷靜了下來。
蕭雲叫張馨出去幫她帶只毛筆進來,張馨紅著臉說她不知道哪裡有,蕭雲皺眉,暗自尋思著只有下次找葛洪幫忙了。
今日蕭雲沒有字可寫,那些武學又實在是不想練,所以破天荒的出去了。
這學府有學子,自然也有老師,而且老師還不怎麼少,聽說有很多是以前的學子留下來自願當的。
這玄元學府主要是教人修行的,以結丹為目標,然而修行一路對於很多人來說就是堅持和積累,所以這個倒是沒什麼可講的。
玄元學府有老師,自然也有老師的用處,而老師最明顯可以教學子是就是他們的經驗了,不過並沒有多少人會專門聽這個,因為都認為經驗還是自己積累的比較好,口聽言說所能獲得的終是有限。當然,這個經驗教傳也不是玄元老師們的主營。
他們有的主要講史學,這個比較受一些人歡迎,就比如蕭雲就比較喜歡這個的。
而且那講史學的,也不一定講正史,也會講一些野史,還有其他歷史流傳下來的小故事。
也有老師教書生氣的。
這個書生氣教的可不是直接“練成”這種氣質,而是靠積累,自己自然而然的就散發出一些書生氣出來了。
也有人喜歡這個,蕭雲對這個也有些興趣,但其他也有一部分人是因為這種氣質很容易讓人産生好感,於女性身上尤其如此。
這種人不算很多,而且真正喜歡的倒是女子居多,而又因為如此,又吸引了一群男性過來。
蕭雲不明白那些男的為什麼為因為一個異性就追東跑西的,葛洪也沒多說,留著蕭雲自己去猜。
還有教政治的,這些總有人去學,或是胸懷大志的,也或是王公貴族的後人,多少都會去了解。
也還有講軍事的,去學這個的人一般比較正直,也比較剛毅。
還有去他是一些,但還是有很多老師沒有事情做,也許他們是本身沒有那些知識,也或是自己知道的那些,正好就有幾個紅人保持著熱度,沒有什麼人來找自己。
於是,這種人多是成為了這座學府的監督者。
事實上許多以前留下來的學子都是擔任的這個職位。
玄元學府自然是有結丹強者的,他們大都講的是結丹時的情況還有一些注意的事情,這些都是很值得聽的,而來此聽的,多是前百的那些精英,至於其他人則是自認沒有那個天賦。
蕭雲心情還是隱隱有些煩躁,修心的一些東西暫時不想去搞,而今日出來定要去見識那些老師們。
蕭雲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軍事,這個自己還是蠻有興趣的。
老師講這些東西當然不是在外面隨便找個地方,然後扯一嗓子就開始講了的,而是有屋子的。
玄元學府騰了一大塊的地方出來,專門給老師們辦了個講學樓,每門東西都有一個專屬的屋子,外面每天定時更新當日會來講東西的老師的名字,上面會寫著是哪位老師,還要講的時間,至於什麼東西,名字和時間前面寫著的。
這些都是供學子自己選擇的標準。
玄元學府很大,所以為了方便,於是就在不同的地方多建了一些講學樓。
最近的一座講學樓並不遠,這也算是特殊照顧他們這些城池來的一地天才了。
蕭雲步入進去,開始尋找軍事的屋子在哪裡。
蕭雲從第一層開始一間間的找,之後是在二樓找到了講軍事軍情的那間屋子,前門邊上有張紙貼在那裡。
上面寫著時間是下午,如今還是上午,還要等一段時間,而蕭雲也認為來到這裡怎麼說也要多逛逛,所以就打算去其他那些講師的地方看看。
講學樓幾乎是制式的,都分做三樓,格式也都差不多,所以玄元方面並沒有提供具體的位置,而是要靠學子自己尋找。反正只有三樓,又不怎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