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什麼都讓你說了，但是我還是告訴你，不對。”
謝東文道。
“啊，你既不喜歡那孩子，也不喜歡女孩子？那你喜歡？”
程麗驚訝地看著謝東文，似乎對方是一個怪物一般，在她的認知裡，沒有第三種可能。
“誰告訴你我不喜歡男孩子，也不喜歡女孩子的？”
謝東文驚了一下，這個程麗，腦子裡在想什麼呢？
“你說的呀？”
“你不是說我說的都不對嗎？我問你是不是喜歡男孩，你說不是，我又問你是不是喜歡女孩，你還說不是，那是什麼？”
程麗也迷糊了。
“難道我就不能既喜歡男孩子，也喜歡女孩子嗎？告訴你，只要是我的孩子，我都會喜歡的。”
謝東文道。
“你——”
程麗哈哈哈笑了起來，發現自己的思維一下子幾乎被限制死了，成了非此即彼的思維方式，謝東文剛剛說出來，她就發現自己確實是理解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的那種。
“我，我什麼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的腦袋裡還有什麼東西，你給我看看？”
……
門口響起了腳步聲和老人咳嗽的聲音，不用說，是老頭子回來了。
謝東文趕緊地起身，老頭子在場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太親密，畢竟老頭子是孤身一人。程麗也跟著站了起來。
老頭子開啟了房門，看到謝東文和程麗都站著看著他，楞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兩個這個是幹什麼，歡迎我回來？”
“徐爺爺真會開玩笑。”
謝東文說道。
“徐爺爺回來了。”
程麗也跟著說道。
“你們忙，你們忙，我回我的房間。”
老頭子說著擺擺手，關上門，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想我該走了。”
程麗道。
“那我送你。”
謝東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