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家裡。”
程麗聽說謝東文要過來,心中微微地舒服了許多,不管怎麼說,謝東文總是給她解釋的機會,兩個人一起過日子,難免出現誤會,只要是解釋清楚了就好了,所以輕聲地說道。
“那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接電話的時候,謝東文還在一個公園的小路上溜達,他不想回家,和程麗之間的美好還在腦海裡,可是程麗的母親明顯是反對他們在一起的。
他看著公園裡來來往往的人群,發現自己是那麼的孤單,似乎只有程麗才是他真正的知己,可是現在這個知己卻也要遠離自己了。
謝東文忽然有些傷心,心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有緣無分嗎?
明明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是,但是卻還是沒有能夠走到一起。
於是,一個人在公園裡坐下來,迷迷糊糊之中聽見了電話的響聲,看到了是程麗的電話,他又迷迷糊糊地接了起來。
當聽見程麗哭聲的時候,他猛地覺得還是一個男子漢,自己要保護自己的女人,所以當程麗說在家的時候,他馬上打車過來了。
程麗看到謝東文還拿著那個木匣子下車的時候,渾身發抖,她有些忘情地跑出了屋子的門,這會兒,就是她媽媽在這裡,她也要過去擁抱。
小別勝新婚,這不過幾個小時的分別,讓她有一種分開很久很久的感覺。
“哥哥。”
程麗的眼淚無聲地留下來。
兩個人幾乎是同一個感覺。
擁抱。
長久的擁抱。
程麗靠在謝東文那個不算寬厚的肩膀上哭了,謝東文則扶著程麗的腦袋。
“不哭了,我已經來了。”
女人的哭聲代表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女人能夠飛奔出來。
擁抱過後,兩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兩個人從來沒有見過,這是第一次一樣,不過,很快就反轉了。
程麗尋找到了謝東文的嘴巴,狠狠地咬了上去。
而謝東文也是毫不客氣,一下子撤掉女人身上的衣服。
一場近乎瘋狂的表演就這樣開始了,謝東文不是為了發洩,而程麗也不是為了迎合,住在城市裡的男男女女,被鋼筋水牛隔離的太久太久,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溫情,但是一旦撤離了鋼筋和混凝土,似乎一切都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男人還是男人,眼睛裡只有女人,女人還是女人,溫柔的像是水做的一般。
這是一場天昏地暗的戰鬥,這是一場沒有勝負的戰鬥,很久很久,兩個人都累了,女的躺在男的身上,閉著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
“累嗎?哥哥。”
“累。”
“那我給你弄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