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親一下臉頰，簡單簡單。
“來就來唄。”她從時哲的懷中起身，坐直了身子，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但她的眼神略有逃避，臉頰也微微泛紅。
因為第一次主動，所以她有些不知道應該做什麼，手指無處安放，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以怎樣的姿勢去靠近時哲。
最後她乾脆豁出去了，雙手環住時哲的肩，靠近他。
隨後飛快的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下一秒便放開，速度非常快。
時哲滿意的笑了笑，又轉頭將自己的另一邊臉面向蘇念凡，“對稱點，這邊也來一個。”
蘇念凡便也保持著方才的動作，再一次飛快的在他另一邊臉上再次落下自己的吻。
速度還是那麼快。
讓時哲的幸福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這麼快。”時哲唇邊的笑意已然收不住，但他還是出聲，“我差點還以為是一陣風吹過。”
“我不管。”蘇念凡努努唇，很快便鬆開了摟住時哲的手，稍稍側過身去自閉了片刻，“反正我已經完成了。”
“糾正一下。”時哲繼續出聲，“是完成了第一次分期，你還欠我十次。”
蘇念凡：……
感情他還真這麼認真，硬是要她完成了所有的懲罰唄？
“噢。”她出聲，認了。
那就下次再來唄，反正是下次的事。
時哲看著她，又將她的手牽了回來，悠哉遊哉的靠在椅背上，“或者給你另一個機會可以一次性抵消了這些，不知道你要不要選擇。”
蘇念凡：？
直覺告訴她，又有詐。
肯定不是那麼簡單。
她選擇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等待著時哲的下文。
很快時哲便補充他的話，“親一次嘴，所有的就一筆勾銷。”
蘇念凡：……
她就知道。
時哲一臉看戲的表情，繼續把玩著蘇念凡的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好好考慮一下，僅限現在，錯過了的話就沒機會了。”
蘇念凡無語。
“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她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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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哲微微一笑，“不客氣。”
“……”蘇念凡瞪了他一眼。
而時哲無懼，他還在盡力的推銷自己，“欠款的感覺很不好受對吧，剩下十次你要是分期那得分到猴年馬月，不如現在一次性抵消了，而且只需要一次便可以換十次，多麼簡單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