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花賊去那邊買點吃的來。”
傾墨又再一次發號施令。
這回司空冼奇總算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了,豎著一雙妖冶的金線眉道:“不要叫我採花賊!”
傾墨毫不在意,隨口問了一句:“那你覺得是採花賊好聽還是司空好聽?”
司空冼奇漂亮的五官頓時皺成一團,聲若蚊蠅:“……還是採花賊吧。”說罷,他又生無可戀地朝傾墨指的小攤走去。
這回,連蕭君祈也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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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次,司空冼奇離開的稍微久了些。
回來的時候,他似在手中藏了什麼東西,而且看上去也挺高興的,全然不像之前那般頹喪洩氣。
唐傾墨好奇心重,想偷看一下他藏了什麼,結果司空冼奇滿臉警惕地收回了手,還特意離得她遠遠的,躲去一旁研究那東西了。
傾墨挑了眉,輕步悄然走至他身後,突然大喊了一句:“司空長老!”
幾乎是瞬間,司空冼奇騰地站起,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藏至身後,目光直直盯住前方。
而傾墨也順手就輕巧奪了他手中藏物。
待看清那是件什麼東西時,她大失所望,瞬間沒了興致。
司空冼奇忽覺上當,立刻轉身,劈手奪過傾墨手中的廢舊鼻菸壺,一臉憤憤地瞪著她。
唐傾墨不屑地瞥他一眼,哼道:“這破玩意絕無人賣得出手,莫非是你偷來的?”
司空冼奇臉不自覺紅了一紅,像是被人說中了秘密,不過他也未答,自顧避離她更遠些。
傾墨覺得無趣,乾脆跑去跟君祈私下議論。
“徒兒,這傻妖孽居然真是小偷,實在匪夷所思啊!”
“唔,為何?”
“小偷眼光都是很準的,誰會像他一樣偷那麼些不值錢的東西!”
“嗯,大概人各有所好吧。”
“我看他至今未被官府抓獲,有八成原因是他偷的東西一文不值!另外兩成則是因他這副妖孽皮囊,男生女相,男女通吃,誰見了都會放他一馬的!”
“……”
三人行至漢中附近的長林鎮,司空冼奇突然說他有些急事要辦,需在此地逗留些時日,便向傾墨和君祈辭行。
“呵呵,二位不好意思了,在下只能送到這裡,家父叮囑之事不可不辦,還望見諒。”
唐傾墨一臉不相信,但蕭君祈卻是隱隱有些喜悅,他可還記得師傅扒人家衣服的景象,留此人在身邊他總覺得不安心,便幫著勸服了傾墨讓他離開。
司空冼奇離了隊,傾墨覺得單獨跟徒弟走在一起,總感到有些尷尬,乾脆加快了腳步趕往漢中,結果本該花半日的行程,硬是被她幾個時辰就走完了。
走在漢中的繁華大街上,看著身旁人群來來往往,唐傾墨總算可以放鬆下來了。不過一放鬆就容易肚子餓,她直接就領著徒弟往酒樓走去。
行至一家看上去頗豪華的酒樓門口,傾墨興致勃勃地就打算進去,但她才剛抬起腳,卻又被君祈拉回來了。
“師傅,我們的盤纏已經不太夠了,還是換一家普通的吧?”
傾墨又有些不情願了,難得來一趟漢中,不去高檔酒樓遍嘗美食實在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