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成聖的時候被我算計到,掠奪了部分起運,你覺得她會為我出頭麼,只怕恨不得我立刻暴斃好處心中的一口惡氣。”
月光笑著說道,目光幽幽的看著在頭上掛著的一輪猩紅冥月,周身氣息流轉像是在回應著后土的窺探一般。
“之所以在背地裡並沒有阻礙祥瑞們返回西方,那是因為后土也想看到女媧吃虧,要知道巫妖之間才是血海深仇,對后土而言我不過是曾經跳出來張牙舞爪的螻蟻罷了。”
月光說道此處,想是想起來什麼一樣對一邊的雲樓有些歉意的說道。
“說到底還是虧待了你,我本以為日精輪在女媧手裡結果還是失算了,看來還需要以後為你多加打探了。”
“無妨,沒有日精輪又如何,說到底我不過是一道傀儡罷了,有時間在我身上下功夫還不去去找我那個傻弟弟陸壓。”雲樓皺著眉頭說道,總感覺方才月光的話觸碰到了自己的傷疤。
澎湃的金色火焰爆裂開來,雲樓的催動華虹之術回到了自己的寢殿,儘管知道對於準聖境界的月光來說,自己這點微末道行就連頭髮絲都傷害不到,可還是故意使壞來給自己出一口惡氣。
“燒死你,天天算計個沒完,和你師伯一個德性。”
雲樓惡狠狠地朝著奈何橋方向吐了口唾沫,雙眼變成了金白的顏色,兩個古樸的小鐘從雲樓的眼眶中飛了出來,散發著陣陣玄奧的波紋。
“既然把我煉化成分身,又何必不去抹殺意識,害得我現在如此狼狽不堪。”雲樓摩挲著手中的兩個小鐘嘴裡喃喃的說道。
“怪不得叔叔願意把東皇和混沌的烙印交給了我,難道父皇當初就已經看到今日的情況了麼,日精輪既然不在女媧娘娘和小弟的手裡又會在哪?”
“該死,這就是分身的弊端麼,我現在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為月光打算,甚至可以為了他拋棄妖族復興的大業,看來以後就只能靠陸壓了。”
呼~
渾濁的黑色氣流在空中飄忽,一位身著獸皮的女子從虛幻之中走了出來。
“見過後土娘娘。”月光連忙拱手施禮,雖然自己和后土之間的有諸多聯絡和算計,但說到底后土化作六道輪或的壯舉就值得自己尊重。
“你幫我出了口惡氣,那麼之前的連運神通因果我就不再計較了。”
“多謝后土娘娘慷慨,只不過月光見這地府之中空曠無比,不知道這十殿閻羅的位子是否找到了合適之選?”
奈何橋上孟婆依舊在自己的老地方熬煮著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都怪自己一時大意所以才落入了圈套,如今除了奈何橋上的持續功德之外,女媧其他方面都處於入不敷出的狀態。
后土像是看出了孟婆的惆悵,嘴裡冷哼了一聲說道。
“技不如人就乖乖認輸,何必拿出如此惆悵的模樣讓人看了就心煩,女媧就是因為一向猶猶豫豫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嘲諷的一陣孟婆之後,后土感覺自己由內而外散發著舒坦,然後才開始回答月光的話。
“你所說的十殿閻羅之位我又如何能夠不著急,只不過放眼望去我那些巫族二郎南征北戰倒是一把好手,要是做這些精細的活只怕不知道做出什麼雞飛狗跳的模樣。”
后土華說了一半兒像是反應過來一樣,饒有興趣地看著月光。
“既然你提起這件事,相比其中已經有打算了不妨說出來給我聽聽。”
“闡教十二仙。”月光眼神灼灼的盯著后土說。
“不可能!”
后土毫不猶豫的就打斷了月光的話。
“闡教不配!”
月光在說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后土可能會抗拒,卻沒有想到反應竟然如此強烈。
元始天尊的性子洪荒中的大能又有誰不知,一向以盤古正宗來壓制洪荒中的其他種族,尤其是濁氣所話的十二祖巫更是被說成竊取盤古遺澤的盜賊。
十殿閻羅這個位置一坐不知道要持續多久,后土怎麼可能會同意源源不斷的功德入了闡教。
更何況元始天尊門下的弟子就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來自地府當中難免和巫族接觸,憑藉著和他們師尊身上學得的本領和理念,只怕地府還沒有進入正軌雙方就已經打的不可開交。
而且后土到現在都始終堅信,如果當初沒有三清和女媧統稱東方四聖為妖族壯大聲勢,天庭的勢力也不會像是滾雪球一般迅速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