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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嗎?這還在蘇澤的承受範圍內。他不想因此而欠安茲人情,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現在是骷髏形態,還不容易看出性別的痕跡。
如果恢復了身體的樣子,反倒讓他不容易接受了。
真是進退兩難的選項啊。
“應該不會,我沒有關於自己已經死亡的記憶,所以可以排除這一點。當然,我的記憶是連貫的,沒有被人為篡改過的痕跡。不過,連安茲閣下都無法解決這個詛咒嗎?看來這個世界有著讓人難以想象的程度的高手存在啊。”
蘇澤回答道,既然如此,就當三個月的不死族吧,說不定當不死族意外的會有許多收穫呢。這誰又能夠說的準,畢竟世間之事從來就是,福禍相依的。
“是啊,多謝你提供的這個重要的情報,我以為我已經足夠小心了,看來以後還要更加小心的收集情報才最好啊。那麼,冒昧問一句,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或者說有什麼計劃嗎?”
安茲問了這樣的問題,但蘇澤不能如實回答。
所以第一步的計劃應該和安茲有所重合,才是對自己安全的最好保障。
“那麼安茲閣下呢?我是想要找一個可以獲得情報的地方,但是這副樣子怎麼樣也不容易混進人類或亞人類的社會之中吧,所以,暫時是處於有計劃卻無法行動的地步。”
而如果他的計劃被蘇澤引導到了對自己有利的方向上,那麼對蘇澤幾乎百利而無一害。
“還有啊,我還想對把我抓起來的冒險者報一箭之仇呢。”
情報與冒險者,這兩個詞,足以刺激到安茲的思維,向著蘇澤所預料的方向去走!
“確實啊,獲得更多的情報才是第一要務,聽說周邊有一座要塞都市,耶蘭提爾,在那裡你說不定能夠遇到你想復仇的冒險者,只需要偽裝一下,混過人類的眼睛應該並不難。
這樣,我們明天在這不遠處的村子匯合,一起扮作冒險者的樣子,前往耶蘭提爾。怎麼樣?”
安茲看來掉進陷阱來了,不過本身蘇澤並沒有帶有什麼惡意,所以稱呼為陷阱好像也有偏頗。
“好的,不過你打扮之後我可能就不認識你了,所以能夠確定一個暗號嗎?”蘇澤點頭同意,並提出了另外一個保守的建議。
若有什麼人偷聽到了他們這會的對話,冒充了某一個人去幹掉對方的手下,他們可能基於感情問題,就必須開戰了,這是必須避免了的。
“當然可以,你認為用什麼樣的暗號會比較好?”安茲問道。
“ e psy ngroo”幾乎沒有怎麼思考,蘇澤便脫口而出,只是這一次的話他將之藏在了風中,讓風直接推送到了安茲的耳中。
他擔心的不是別的人,更多的是安茲的手下,那個漆黑女戰士瘋癲的狀態還在他的腦海之中徘徊著,久久揮之不去。但是他也沒有辦法讓安茲不去透露這個暗號,但是賭一把,賭安茲不會,賭他哪怕告訴了,對明天的計劃也不會有影響。
“好的,我知道了。明天再見吧,麥克白小姐。”安茲笑著對蘇澤揮手,那副高興的樣子,哪怕他周身都在發散著某種被動的邪惡靈氣,蘇澤也能夠看出來他的心情。
“好的,明天再見。”蘇澤跳在吉普莉爾的懷裡,與斯卡雷特一起,飛向了遠處的森林。
等蘇澤完全離開,看不見蹤跡之後,安茲才停在納薩里克地下大墳墓的地表圍牆之上,看著月夜的星空,流淌的銀河讓他心中久久不能平復。
居然在出門的第一天就遇到了玩家,究竟是巧合,還是威廉麥克白蓄意製造的“偶遇”?他想不通,但是從麥克白的臉上,他也看不出什麼。
骷髏根本就沒有表情啊!他心裡不由得對自己的種族吐槽著,不過說起來,在這個沒有表情的遊戲裡呆了這麼久,他居然到現在也聽不出異形種表情代表的喜怒哀樂,真是夠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