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天上人間會所。
雷老虎吭哧吭哧的正在一名膚白貌美的女郎身上耕耘著,女郎的聲音叫得震天響,他放在床頭的電話此時也響了起來,正處在沖刺階段的雷老虎微微促起眉頭,這樣關鍵的時候電話響起,真他媽掃興,雷老虎理都沒有理會,繼續沖刺著。
女郎喘息道:“幹爹,您到是接電話啊!”女郎聲音膩膩的,叫得雷老虎的小心肝酥麻麻的,本想再堅持一會,可實在力不從心,在女郎的嬌喘聲中結束了戰鬥。
雷老虎不情願的抓過電話,看到電話上面顯示的是老婆大人的電話號碼,雷老虎打了一個激零,沖女郎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女郎俯到他的身上慵懶的問道:“誰啊,大半夜的打電話過來!”
雷老虎道:“是你幹娘!”女郎吐了吐舌頭,從他身上爬起來道:“我先去沖澡了!”
雷老虎沖她擺了擺手,這才接通電話。
“夫人,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呢?”雷老虎的聲音帶著獻媚。
電話那邊,雷老虎的夫人道:“老虎,出了點事情,咱們幹兒子下午讓人欺負了,我叫小九帶幾個人去找場子,事情搞砸了,小九派去的人全部被人家給放倒了!”
雷老虎問道:“哪個幹兒子?”
“小天啊,還有哪個?”
雷老虎道:“小九怎麼辦的事,去修理人怎麼不多帶點人,反倒讓人給放倒,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多帶點人去,怎麼這麼不小心。”
雷夫人等他發完牢騷,這才說道:“你不用給他打電話了,他在人家手上,電話打到我這裡,我一個女人家沒法過去,你去善後,把小九接回來,老孃很生氣,讓人家欺負到頭上,這口氣你要是不給我爭回來,以後就別回來了!”
雷老虎還想說什麼,夫人的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
雷老虎氣得把電話摔到床上,怒罵道:“麻痺的,賤人,為了一個小白臉什麼都豁出去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對方是來頭都沒搞明白,就去搞人家,出了事讓老子去頂缸,麻痺的,賤人。”
可惜雷老虎只敢在這裡發發脾氣,他甚至不敢在夫人面前說一句違逆的話。雷老虎是靠夫人起家,他的夫人家世雄厚,沒有他夫人,他不可能擁有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所以無論夫人怎樣,他都不敢違逆了。
雷老虎雖然不滿,但還是恨恨的打了幾個電話,這才把事情搞清楚,他穿衣服的功夫,女郎已經沖完了身子,看到雷老虎在穿衣,女郎撒著嬌道:“幹爹,這麼晚了你還去哪,留下來陪人家嗎!”
雷老虎把女郎摟過來,在她紅潤的嘴唇上兒狼吻了幾口,這才說道:“沒辦法,出了點事情,我得去處理。”
女郎撒著嬌道:“能有什麼事情,不行,人家不放你嗎!”女郎白皙如玉的手臂摟上雷老虎的脖子,胸前春光外洩,雷老虎手伸進去用力的揉了半天,這才依依不捨的道:“聽幹爹的話,幹爹辦完事就回來!”
女郎嬌喘籲籲,這才停止了撒嬌。
雷老虎戀戀不捨的離開,他走出會所的時候,外面接他的車輛已經來了。
雷老虎的司機拉開車門,把他請進車內,坐在副駕駛上的光頭說道:“大哥,事情已經搞清楚了,對方是遼東人,是一個文化名人,這段時間在京城很囂張。
與‘京城四少’的江連亭發生過爭端,非但沒有受損,相反還把江連亭那家夥送進去了,我從外人那裡打聽了一下,這人應該有點底子,可能和現任衛生部部長田鏡雲有些關系。
雷老虎點了點頭道:“咱們到是能應付的了,可是也犯不上和這樣的人發生沖突,你嫂子特媽的太慣那個小白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