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鴻啟看著呈稟上來的種種,所有都是與阮笙有關系的。
“大膽阮笙,竟然如此中飽私囊,這潯江之事竟然也隱瞞的這樣水洩不通,你究竟是……”
阮笙立刻說道:“皇上,臣身為工部尚書這麼多年,該做的事情都是非常清楚的,所有這些做出來的事情全部都是臣私下裡的作為,別人根本就是不知情的,皇上不用多問。”
君鴻啟看向阮笙,當然也知道,這話背後的意思,再將視線看向權九傾。
權九傾隨即開口,笑著說道:“阮大人確實身居工部尚書的位置很久,這些事情要做也是做得,只是若這潯江之事沒有生出來的話,只怕阮大人還能瞞天過海很久吧!”
“九千歲這佈局非常精湛,這一局,下官輸了。”
“丞相大人聽到了,不知道身為上司的丞相大人您有什麼別的想法呢?”權九傾徑直開口詢問著。
雲青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他……”
站在其後的餘恆心中稍稍有些不安,這件事有些鬧得打了,若是不能好好地解決,只怕後續還會有所牽扯,現在既然還不能太確定,他亦是不能輕舉妄動的。
君鴻啟瞬間就發話了:“傳朕旨意,工部尚書阮笙失職,中飽私囊,為官不仁,不配為尚書,即日起,廢黜其尚書之位,打入天牢,即日問斬。即刻派人前往工部尚書府,親近者一律杖殺,未成年者一律發配邊疆,永世不得回京,所有貪贓之物,全部沒入國庫。”
沒有人敢多言,只能是應承著君鴻啟的話。
阮笙這些年一直兢兢業業,從潯江的事情出來之後,他就已經忐忑不安了,想著這一天遲早都會到來。
他終究只是朝著君鴻啟磕了頭,然後有朝著雲青磕了頭,“這些年,下官枉費丞相大人的提攜了。”
雲青聽著這話,心裡面稍稍哽咽了一下,可是那些話終究是說不出口了,這件事,原本從一開始不能的,到現在也沒有辦法,終歸只能是就此切斷。
權九傾看到這一幕,在看到雲青並沒有多說一句話,果然,關鍵時刻,還是要棄車保帥,只可惜,戶部保護的太過於嚴密,根本就不能借由這工部出事而牽扯出來,看來她需要花費一些別的功夫了。
但是接下來,她還有另外一件事來處理好。
“皇上,這工部尚書的位置從此空缺出來了,畢竟這樣一個不好的官,沒了也就算了,但是工部尚書的位置不能空缺,所以咱們還需要安排一任新的工部尚書坐上其位,然後溯本根源,將工部好好的整理一番才行呢。”
雲青立馬就道,“皇上此次選擇一定要好好的挑選,不能……”
“皇上,最開始看到的那些圖紙,上面所有寫的那些,臣這裡有一人想要推舉給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