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荀看到權九傾的眼神,直接又繼續,只是這時候再撒下的那一包藥粉,讓那纏在那人身上的蛇全部都退開,只是那些蛇就像是瞬間被激起了一樣,蛇口一下下的直接咬在那人的腿上,那腿部的皮肉直接被一塊塊的撕咬下來了。
權九傾看著那人,端著手中的茶,全然不當回事,那人的雙腿瞬間被撕咬的不像樣子,那些蛇似乎是吃到了美味一樣,根本就停不下來。
肉從你身上被撕下的那痛感,不會因為麻木而減少,只會一層層的疊加,痛苦上了頭腦。
天牢之內,那個人終是忍不住,痛苦的悲鳴直接上來。
所有存在的種種都是變得有些奇怪了,好像這一類的都是變了一般。
那躺在地上的人,拖著虛弱的聲音說道:“我招……”
而,與此同時站在旁邊的那些人看著這一幕,都是閉上眼睛,可是剛剛的那些撕裂的聲音,根本就是一層層的貫穿在自己的耳中。
權九傾聽到這一句的時候,直接對著殷荀看了一眼,而殷荀不過是再撒下一包藥粉,那些蛇就直接推開,然後十分安靜的立在旁邊,沒有動靜。
那人的雙腿已經鮮血淋淋,殷荀直接拿著一顆藥丸給那人服下,再將那咬傷的腿上上了藥。“早些開口,哪裡用得著這樣備受折磨呢。”
雲青剛剛還在緊張遲疑之中,可猛然聽到這一句說招供的話,心中緊了一下,權九傾起身,看著雲青,笑道:“丞相大人是想要聽著他們親口招供呢,還是等到時候看他們供狀就好啊?想必,丞相大人早就已經想走了吧!”
楊玄奕扶著雲青站起來,輕聲說道:“這邊有九千歲,自然是什麼都不用擔心,丞相大人,不如咱們都先退下吧,這些都已經有了一個結果,自然都是無礙的。”
雲青點點頭,權九傾喚了一聲殷荀,“你親自送丞相大人出去便是。”
殷荀在經過權九傾身邊的時候,點頭應了一聲,至於其他的事情,也就沒有多想那麼多,只是安靜的點了點頭,其他的事情,也就沒有去多言了。
權九傾看向那些人,只是對著這邊的下屬,讓他們將那些招供一一整理好。
原本還想著,他們這些死士多能扛著,到最後一個也未必鬆口,沒想到這才第二個就已經開口了,那些人見已經撕開了口子,自然都是應承著。
權九傾完全不用理會,只是等著那些招供之詞呈稟上來罷了。
另一邊,殷荀送著雲青和楊玄奕離開了東廠,看著那走遠的人,不過便是轉身離開了。
馬車之上,楊玄奕看著緊張到了極致的雲青,輕聲說道:“丞相大人您這是……”
“這件事已經這樣了,根本就沒有迴旋的餘地,所有的事情,都只能是選擇承受了,皇上一旦知道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楊玄奕緩聲說著,“那麼丞相大人現在只能是放棄貴妃娘娘那邊了。”
雲青眉頭緊皺,“放棄?”
“大人,這棄車保帥才是正經的法子啊,如果大人您不能做好這些區分的話,那就太糟糕了,到時候只怕都要……大人應該減少自己的麻煩才是,這件事沒想到九千歲如此能幹,東廠的這些刑罰簡直就是駭人聽聞,想都不敢想。”楊玄奕整個人現在還是雞皮疙瘩沒有消退呢。
“所以你現在讓本官抽手,直接不管貴妃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