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事實。”權九傾看著眼前一臉嚴肅的人，“不過，皇上，其實臣真的很好奇，如果臣和大王爺之間有什麼糾葛，皇上會怎樣做啊？”
“你現在算是在挑釁朕？”君鴻啟冷眼對上他。
“臣不敢，其實最近和大王爺走的近了一點，是因為在考慮一件事，一直沒想好要從何處下手，沒有選定，不過大王爺的提醒，倒是讓臣確定好了下一步計劃。”權九傾將話直接撇開。
君鴻啟凝視眼前的人，這家夥聰明，長得又好，如果他不是東廠的頭目，不是個宦官的話，或許還真樂意讓他成為王妃。
“說來聽聽！”很快就將話拉扯回來。
權九傾回應道：“別處的事情未必立竿見影，但是戶部一定是一旦出了問題，就絕對可以牽扯出來一系列問題的地方，東廠這些年對六部都是有監管，戶部那可是個大錢庫，但是搜尋這些年關於戶部的訊息，竟然年年都是沒有問題？可以說是個天衣無縫的存在。”
“天衣無縫難道不對嗎？”
“皇上，任何事情做到了極致，那必然背後隱藏掉了一些東西。”
“所以，你的意思是，下一步針對戶部，要把這個沒有縫可以叮的雞蛋打破？”
“可以這樣說，相信皇上一定會看到一些別樣的精彩。”
“萬一真的表裡如一呢？”
“那也得開啟看看才知道是不是。”權九傾直接說道。
君鴻啟並沒有否決，“既然如此，那就嘗試打破看看，是不是真的表裡如一。”
“是，臣明白。”權九傾露出淺淺的笑容，緩而退下。
錢公公立在旁邊，什麼話都不敢說，君鴻啟看了他一眼，“你很擔心朕會處死他？”
“奴才不敢這樣想，只是大王爺和九千歲之間，如果真的如傳聞那樣曖昧不清的話，皇上會生氣也是應該，畢竟皇上對大王爺寄予厚望。”
“你倒是慣會說話，不過權九傾這個家夥，還真是出眾呢，要不是身份有別，你還別說，朕真的可以做那樣的考慮呢。”
錢公公驚訝，不過想著，只要皇上沒有真的生九千歲的氣，他就可以放心了。
“你說說，戶部這塊石頭，他能啃得透嗎？”
“皇上也覺得戶部有問題？”
“這天下之大，可是最逃不過的就是一個權和一個錢，雲青手中有權，而戶部手中有錢，能天衣無縫，當然是互相遮掩，你覺得會沒有問題？”
“那皇上您是擔心九千歲？”
“既然他挑了一塊硬骨頭啃，朕還是有點拭目以待呢，原本想著他會先挑選容易的。”
“皇上知道的，九千歲並不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
“你說的沒錯，他是迎難而上。”君鴻啟只是一笑，便開始批閱這上呈的奏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