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海與謝大河兄弟二人亦是心照不宣,皆想著趁著謝長亭不在府中,儘快用完膳食就去聽瀾閣把東西搬走。
正當眾人其樂融融,準備享用膳食之際,花廳門口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喲,大家都在呀?看來我回來得正是時候啊。”
這話雖說輕飄飄的,可老夫人卻驚得把手中的燕窩都打翻了。
若是往日,打翻了這上好燕窩,老夫人定然會心疼不已。可這會兒她根本顧不上這些,目光慌亂地瞥向門口。
看到門外之人,謝東海和謝大河也驚得變了臉色。
怎麼回事?這死丫頭怎麼回來了?
謝瀾掃視花廳一圈,沒有錯過眾人驚慌的神情。
暗中冷笑,這就怕了?她還沒開始展開報復呢。
看到謝瀾,柳氏目光閃了閃,“瀾丫頭,這兩日你去哪兒了?怎麼一直不見你回來?你好歹是個姑娘家,竟然夜不歸宿!
你自己的名聲壞了倒也罷了,可別拖累了你妹妹她們的閨譽。”
謝瀾掃了一眼柳氏,直勾勾瞪著謝東海和謝大河,“這兩天我為什麼沒有回府,母親不如問問二叔和三叔。”
謝東海心中一緊,臉上卻盡是不滿,手中的筷子啪地一聲,拍在桌上,“瀾丫頭,我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不回府,你自己夜不歸宿在外頭胡鬧,難不成還想怪我和你三叔不成?”
謝大河也怒瞪著謝瀾,“你自己行為不檢點,回府後不說改過自新,還如此目無尊長,也不知你師傅到底是怎麼把你教養長大的。”
“好一個不知道!”謝瀾冷笑一聲,驀地伸手抄起桌上那盤東坡肉,徑直朝謝東海狠狠砸去。
謝東海萬沒料到她竟會一言不合就動手,根本來不及閃避,額頭被砸了個正著。他慘叫一聲,溫熱的鮮血夾雜著油膩糊了滿臉。
眾人皆被這一幕驚呆,花廳內瞬間鴉雀無聲。
謝瀾卻並沒有停手,砸完謝東海,面無表情抄起佛跳牆,反手就砸到了謝大河的頭上。
隨著脆裂聲,謝大河頭上也見了血。
謝遠謝銳兄弟騰地站起來,衝著謝瀾憤怒道,“大姐姐,你瘋了不成,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竟然敢動手毆打長輩,真當我們不敢對你動手不成?”
謝瀾冷眼看著謝遠謝銳兄弟,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長輩?他們也配?就他們做的那些事,我沒下死手,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謝遠氣得滿臉通紅:“你簡直不可理喻!他們再如何也是長輩,你這般忤逆,就不怕遭天譴嗎?”
謝銳也在一旁怒目而視:“大姐姐,你實在過分,我爹和三叔到底做了什麼事,你要下這麼重的手?”
“我過分?二叔和三叔在我吃的糕點裡下了藥,把我三百兩賣給百獸幫的雷堂主,那你是不是該罵他們畜生不如?”
謝遠皺著眉,“我爹和三叔把你賣了?你在胡言亂語什麼,若這事是真的,那你又是怎麼回來的?”
“怎麼回來?”謝瀾笑得一臉陰惻惻,“雷堂主被厲鬼殺了,死後還被鬼王掏心挖肺,他手下的那些兄弟,都被天雷劈死了,一個不剩,全都魂飛魄散。
所以,我回來了。”
謝瀾並未言明回來做什麼,但謝東海和謝大河卻再次變了臉色,二人很清楚,她這是回來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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