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離開東君二人所住的客棧後,便快步離開了,卻不知道早在他跟蹤二人時,便被人盯住了。
此人身材高挑,身著一件黑色緊身的長衫,脖子掛著一塊暗紫色的頭巾,長發僅用一根黑色線段綁起,零散的前劉海飄逸而起,淩亂卻極為灑脫。這正是商君的貼身侍衛梟。
梟極為忠誠,早在商君二人逛街時,梟便發現了此人,便一直緊緊的盯著。
但因為沒有收到商君的命令,這人也沒有做什麼過多的舉動,就沒有行動,但在男子離開時,商君便讓梟跟著,想看看這跟蹤兩人的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而男子卻什麼都不知道,一路走著,當然,商君身邊的人,又有幾個是平凡的男子,怎麼會讓人查覺到呢?
梟一路跟著男子來到了另一條街,這條街與東君兩人所在的地方不遠,但是極其偏僻,周圍的建築物也不是很氣派。
但只有那麼一座院子雖然外面看著與其他房子沒有差別,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院落外的石墩比別人家的多出幾個來,並且排列很有規律,高低也是各有不同。
只見那人來到這房子門前的幾個石墩外,然後雜亂無章的遊走在幾個石墩之間,一會向前,一會又退後。
看著毫無規律,來回幾次,男子終於來到門前,輕輕的敲門,連敲三下,然後停頓,過了一會,又敲了兩下,這是門才從被開啟,從裡面出來一個身著灰色衣服的僕人樣的人。
駝背彎腰,頭發灰白色,看著抱經滄桑,但是眼神明亮,透著精光和威嚴,一看便是身居高位許久之人假扮的。
此人正是商家長老院中一人,老人見到男子,什麼都沒說,只是探出偷來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才讓男子跟著進去了。
盡管兩人如此謹慎,但還是被躲在角落裡的梟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記住了破陣的步伐,和開門的暗號,梟等了一會,見沒人從裡面出來,這才離開,回去稟報商君。
而再說這進了院落的兩人,男子對老人拱手抱拳說:“長老猜的果然沒錯,二人真的在此鎮落腳了,我已經打探出二人所在的客棧了。
一路走來並未見到其他人,估計他們也沒帶什麼幫手。”
只見那老人已經直起來腰來,將雙手被在背後,信步向前走去,邊走邊說:“雖然二人沒帶什麼人,但只二人我們也無可奈何啊!先把訊息送回去,我們靜觀其變。”
“對了,今天有沒有特殊情況,他們有沒有發現你啊!”男子畢恭畢敬的說:“長老放心,小的可是十二萬分的注意著,他們肯定沒有發現。
只是東君那小賤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一直調戲家主,真是不要臉,想當初是誰將她養這麼大的,沒想到她卻忘恩負義,這樣報答咱們。”
長老聽了此話也是很氣憤:“那個小賤蹄子,敢勾引家主,等這次事情結束,要讓她落到我手裡,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這兩人說著,便走進了屋內。
梟回到客棧後,將情況一五一十的稟報給商君,但那二人所說的話並沒有被梟聽了去,否則,這話若是傳到商君耳朵裡,這兩人怕是活到頭了吧!
梟剛稟報完,敲門聲便響起了,東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要進來嘍。”
說著便推門而入,當看到湯君身旁的梟時,表情也沒太大的波瀾,好似早就已經知道了一樣,梟看了東君一眼,便和商君說:“我先退下了!”說著便退出了房間,並將門帶上了。
放間內東君和商君相視無言,商君給東君倒了一杯茶,雲霧繚繞,使東君的眼神看著更為複雜了。
這時商君說:“已經找到了商家的隱藏的地方了,估計他們近期就會動手吧!”
東君聽了後,抬眼看著商君說:“ 與其等著別人動手,不如主動出擊。”
說完,便端起了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商君聽了這話,便地下頭,他想著,這樣或許東君能高興點吧,自己也能更快的脫離商家!
這時商君便抓起了東君的手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今天晚上,咱們行動吧!”
滿臉的寵溺,平日裡冷俊的臉龐顯的那麼柔和,東君聽了這話,臉上才帶了笑意,那嫵媚的丹鳳眼微微一彎,柔和而美好,讓旁邊的商君更是看痴了去。
夜色降臨,皎潔的月光,滿天的星星,朦朦朧朧的光線灑在商家躲藏的庭院,蒼白冷俊,彷彿昭示著他們今晚註定不平。
月光下兩道身影出現在白日那間院落中,一黑一紅似天仙,又似鬼魅。
一聲刺耳的尖叫驚醒了房間內的所有人,商家人略顯驚訝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兩個人。
她豔紅錦衣罩體, 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男人身著黑衣卻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
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彷彿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稜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不得不說,眼前的這等容貌與氣質的兩人在這破舊的院子之顯得極為突兀,東君嫌棄的看了看四周,紅唇輕啟:“這商傢什麼時候落魄到這種地步了,看看這破舊的院子,連乞丐都不樂意住吧,這商家長老是怎麼容忍下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