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過後夜傾瀾與北辰洛兩個人分別的收了一封來自於雲國的邀請函,而那邀請函上面的內容是一模一樣的寫著請辰帝辰後前往雲國參加新帝登基大典。
只不過讓那北辰洛的心裡面所疑惑的則是這每一任的新帝登基只需要自己國家的臣子與皇親國戚觀禮敬仰便就可以了,可是這新任的雲帝倒也是有意思竟然會邀請他們兩個局外之人。
想到此處的北辰洛眉心處蹙得更加的深了起來,過了片刻北辰洛突然的眼眸微微的眯起而後將視線投落而在一旁正在閒閒的磕著瓜子的夜傾瀾的方向。
他沉默了半晌才淺淡的開口道:“娘子,你說那個雲安然是不是對你還沒有死心呢?”
此時此刻的北辰洛除了能夠想到這個理由便再也就想不到其它的理由了,只是聽了這話的夜傾瀾不由得朝著北辰洛的方向狠狠的丟來一個白眼。
“胡說八道什麼呢?”
語畢,夜傾瀾便就不再理會於北辰洛的那醋罈子了,可是,北辰洛卻是並沒有這般容易的就饒了夜傾瀾,下一刻只見北辰洛迅速的起了身。
北辰洛幾個流星大步便也就跨越而至夜傾瀾的面前站定,他一雙眼眸不斷的飄啊飄的盯著那夜傾瀾紅潤的臉頰道:“娘子,不如為夫現在就回了雲帝的邀請?”
北辰洛在心裡面思來想去的還是覺得回絕了雲帝的邀請才是最利索的辦法,而且如此一來那個一直對於自己的女人有心思的雲帝也應該斷了心思的吧?
只是當北辰洛的那一句話語落了地之後夜傾瀾卻是非常的不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可是皇上你難道就不怕這個雲帝之所以邀請我們的目的是其它的嗎?此次咱們不去的話倒也是固然可以,只是皇上就無法得知雲帝的目的了嗎?”
雖然夜傾瀾的心裡面是將雲安然當作普通的朋友來對待的,但是與他一起相處的時候她除了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之外就是覺得雲安然這個人似乎並沒有他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那般的簡單。
這一次夜傾瀾幾乎的是可以確定雲安然一定是在打著其它的主意,所以,這一次的雲國之行她是一定要去的。
“嗯,娘子這話說得倒也是有理,只是娘子你可不可以答應為夫一個要求?”
那北辰洛也不是意氣用事之人,他將夜傾瀾所說的那些話語稍微的在心裡面微微的思索了一番便也就知道了應該如何做才是最正確的。
“嗯,你說。”
“到了雲國的時候那個雲帝要是對你眉來眼去的話,你就完全的當作沒看見!”
豈料,就在北辰洛的這一句話語落了地的時候夜傾瀾的臉色可謂是黑如鍋底。
她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身高一米八卻說著極為幼稚的話語的男人有了一種好似現在才真正的認識到他的錯覺。
而北辰洛由於久久的都沒有得到夜傾瀾的答覆便就朝著夜傾瀾再一次的湊近了些許,他看著眼前的女子再次沉沉的出聲:“娘子,剛剛為夫所說的話語你可是記下了?”
聽之,回應給北辰洛的只有夜傾瀾的一陣接著一陣的無語。
第二日天色逐漸大亮的時候北辰洛與夜傾瀾兩個人就已經早早的用了膳食,而後就承坐著北月一早就給他們安排好的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出了皇宮。
馬車在緩緩的行駛著,一直走到了東城門的時候才漸漸的停了下來。
而正當北辰洛想要掀開車簾看看外面發生了何事的時候車簾已經率先的被人自外面掀了開來:“主子,是逸王殿下!”
聞言,北辰洛與夜傾瀾兩個互相望了一眼而後一前一後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