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從他的口中，聽到這句話。
第一次，他咬破了他的唇，她傷了他的舌，血腥味的。
第二次……
“我們去哪裡？”
過了許久，忘塵睜開眼，唇角勉強的勾起，極力的想要將剛剛的話忘記。
這一次，連卿珏並未勉強她，一隻手輕輕地撩起車簾，“去看熱鬧。”
看熱鬧……
忘塵心下有了打算，“以何身份？”
他和她，以什麼身份去看這場“熱鬧”，絕不是朝堂之上殺伐果斷的連大人，還有她這還俗之人的身份前去。
“盟主和夫人，如何？”
似是有意要看她的表情，這幾個字竟說的無比的慢，無比的纏綿……
夫人？
忘塵睜大了眼睛，不會是在說自己吧……
似是為了驗證她的思慮，連卿珏配合的輕點了頭，沒有任何的遲疑，沒有給她任何轉圜的餘地。
“忘塵若是不依，可以男裝示人。”
似是為瞭解決她的疑慮，連卿珏甚是“好心”的提示道。
男裝？
是想讓天下的人都認為她是他的男寵是麼？
“罷了，女裝吧。”
看著某人嘴角露出的微笑，忘塵突然覺得是入了某人的套。
這段路，似乎是走了許久，忘塵倚靠著身後的車廂，眼神忽的掃到了自己的醫書，忙拿起來，細細的研讀起來。
如痴如醉……
“盟主前來，有失遠迎，快快開門。”
突然，耳畔出來幾道聲音，忘塵條件反射的便想要拉開車簾，卻被身旁的人擋了下來。
“嗯”
淡淡一聲，算是應了。
未曾下車，也未曾見過車下之人，馬車直接從後門進了院中。
到了院中，馬車方才停了下來，“盟主，到了。”
於風的稱呼竟也自覺地變了。
忘塵收起手中的醫書，正要下車，卻忽的眼前一片黑暗，擋住了她的視線。
片刻之後，一張面具便置於臉龐之上，遮住了兩張傾城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