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叫的狗一般都不會咬人,的就是眼前這些人。
一直都在吠的那人見恆辰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自然就惱羞成怒了。
也不怪那人會惱羞成怒,將自己的家底都搬了出來,以為對方就會懼怕,但是對方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不僅如此,臉上還帶著嘲笑,這又讓他怎麼吞得下這口氣?
而引起這件事情起因的那個女人並沒有出來些什麼,大概是打著讓兩人爭搶她的算盤吧!等恆少為她爭風吃醋的訊息傳出去之後,她在那些女人面前可以是備有顏面,這絕對是一件能夠炫耀,讓無數女人眼紅的事情,然而她這心思不該打到不該打的人身上,恆辰是什麼人?也是她這種人能夠算計的嗎?對方會因為她而爭風吃醋嗎?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在了,也是對方自己纏上來的,至始至終,恆辰一句話都沒有。
有些人是真的給臉不要臉,有有些人呢!則是根本就沒有臉。
“白臉,天嬌可不是你這種窮能夠肖想的。”
“砰”的一聲,那人一巴掌拍在了吧臺上。
對方口中的天嬌所指的就是之前糾纏恆辰的那個女人,全名叫做趙天嬌,也可以是天之驕女的意思了,因為長得還不錯,在家中還算是受盡寵愛,然而,跟一些人想必的話,就真的是上不了臺面了。
來嶽偉恆從來就不相信一見鐘情,但是在見到趙天嬌之後,就相信了,今晚也是特意約了趙天嬌來酒吧,原本對方是拒絕的,但是在聽到酒吧名字的那一刻答應了,嶽偉恆並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因為被自己的能力給征服了,畢竟這酒吧不是隨隨便便人想來就來的,接了人,到了酒吧,一切都很順利,但是就在對方大廳坐坐之後,這一切就全部變味了。
這人還真是好大的膽,竟然敢直接罵恆辰白臉?是真的不想活了吧?
“呵呵……”
酒保不由笑出聲來。
大概這話的是真的很好笑,所以才會笑出來吧!
知情的人,當然知道酒保是在笑什麼了。
而那個趙天嬌也是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看樣,也是明白酒保是在笑什麼了。
大概也就只有一直吠個不停的那幾人不知情了。
就恆辰這個身價,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都不需要他開口,倒貼的可以從這裡排到海邊了,就好比如這個趙天嬌一般,不也是自己纏上來的?人家恆辰可是一個字都沒有呢!
這來好笑不好笑?只要懂得人都會覺得好笑吧!
恆辰還是沒有表示,慢悠悠的品著酒。
因為酒保的笑聲,頓時嶽偉恆將怒火給轉移到了酒保身上。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些腦殘劇中也經常這麼演。
“,你笑什麼?是看不起我?”
嶽偉恆俯身一把抓住了酒保的衣領,狠狠的拽了過來。
酒保可不會懼怕對方,海城最叼的人在這裡,他又有什麼好怕的呢?所以在被對方拽住的時候,一點兒也不慌張,他相信恆辰不會坐視不管的。
果然,被他賭對了。
“老黑這生意是做的越來越回去了。”恆辰搖頭道,完拿起一旁的酒瓶直接往嶽偉恆的腦袋上邊砸去。
那一下,力道不輕,嶽偉恆整個人搖晃了一下,伸手摸了下被砸中的地方,摸到了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