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完不忘補充一句：“你看不懂月南文沒關系，我可以幫你翻譯。”
小秘書剛剛是情緒激動，此時她自知失言，不敢再幫腔。
齊驍龍臉上帶著回憶之色，說：“我剛入異次元公司的時候，是個空有運營理念的毛頭小子。周董經常親自給我們講課，讓我受益良多。”
周淩是阮靖文也佩服不已的人，是當之無愧的華國遊戲第一巨頭。
“周……周先生講課？”阮靖文眼神充滿了嚮往。
“我現在拿出來的宣傳方式，就是周董講課時提及的一種概念。”齊驍龍把話題拉回到“惡意點選量是否有用”這上面。
阮靖文這次沒出言反駁，而是露出專注的表情。
“周董將這種宣傳手段稱之為——流量效應。”
“只要吸引來目光，吸引來注意力，帶來大量的使用者流量，無論是用什麼方式，都是一種成功的宣傳。”
“用美女可以宣傳，用醜女，一樣可以宣傳。”
“就算是惡俗的東西，只要能吸引使用者流量，就可以進行下一步：流量引導。”
“只要使用者來了就行，別管為什麼來的，把他們引導進入遊戲，再用遊戲把他們留住。”
“說俗點，就是搞個大新聞吸引眼球，先把人忽悠過來再說。”
齊驍龍本來不屑於解釋，可阮靖文堂堂董事長，要是也稀裡糊塗的不把宣傳當回事，那後續的遊戲運營豈不是非常危險？
耐著性子說完，齊驍龍端起茶潤潤喉。
周淩給齊驍龍等公司下屬提及的這個內容，是幾年後在資訊爆炸地更加誇張之時，被人總結出來的一種思路。
阮靖文與小秘書聽完，都是將信將疑。
小秘書甚至不再有剛才喜悅的表情，反而有些擔憂。
“真的有用嗎？”阮靖文還是不太相信。
齊驍龍懶得多費口舌：“讓我們拭目以待。”
阮靖文翻出來《神淚》愛好者們謾罵《熱血傳奇》的帖子，有些擔憂。
他甚至還看很多路人也加入謾罵行列，提起月南版《熱血傳奇》，網上可以說是一片罵聲。
齊驍龍雖然看不懂月南文字，卻也能猜出來大概內容。
無非就是器官與親人齊飛的文字盛宴。
小意思！
齊驍龍甚至露出一口白牙，帶著真誠的笑容：“他們罵地越歡，我越高興！”
阮靖文驚愕地看著齊驍龍，像是在看怪物。
這句充滿了濃濃變態味道的話，讓阮靖文有點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