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個混蛋定下的規矩,深海大監獄是兵器收藏館嗎。羈押這些海賊就行了,把他們兵器也放在這裡幹嘛。
之前金獅子就能帶著兩把名刀逃逸,現在萊德菲爾德的傘劍竟然也在,一會瓦爾多拿個大炮出來他都不意外,真他喵的蛋疼。
看著萊德菲爾德十分優雅地拔劍,修斯沒有半點客氣地用了拔刀斬。
真是謝謝您嘞,我的老北鼻。
劍氣如預想那樣沒中,修斯也沒抱什麼希望,到了這個層次偷襲的作用越來越差,修斯這種行為更多是習慣而已,並不具備實戰效應。
“你家長輩沒有告訴你,決鬥前要報出自己名諱嗎,海軍小鬼。”萊德菲爾德靠著出色的見聞色霸氣躲過這一擊,十分不爽地看著修斯。
他是見修斯長得很面生,不是他們那個時代的人。
作為自己出獄後第一個喪命的傢伙,有必要詢問一下他的名字。
“修斯,招呼打過了。”修斯一邊說著一邊拔劍斬擊,語氣彬彬有禮,招式格外陰損。
不管心裡有多麼不爽,萊德菲爾德還是要謹慎面對修斯的斬擊。
他的見聞色霸氣是很出色,但是他的身體已經不是巔峰時期的身體。
這種近身戰的斬擊,哪怕可以預知也不一定躲得過去。
這就是年老的悲哀,他的肉體跟不上反應。
此時海軍本部馬林焚多,海軍正義大門已經開啟,無數炮臺猙獰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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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大開城門合適嗎。”青雉小聲嘀咕。
“哎呀呀,反正也沒什麼用,據說造價還挺貴的。”黃猿滿不在意地說道:“戰國元帥今年預算的赤子已經超標,實在沒錢再換一扇這麼厚的大門。”
“相對於這個,就這麼放著不管薩卡斯基嗎,他剛才可是氣勢沖沖跑出去了。”
青雉懶洋洋地看了一眼遠方,無精打采地說道:“害,反正也不會鬧出什麼大事,最差不過提前開戰罷了。”
“在這等得也夠久了,早點打完好休息,今年的假期還有幾天沒有用。”
這也是薩卡斯基沒在,兩人可以悠閒地聊會天。
畢竟對大將來說,這種戰役他們的參與感很強,但是對他們的影響卻微乎其微。
將皇級就是這麼為所欲為,哪怕今天擺這麼大的架子,海軍也只是抱著留下白鬍子的打算。
至於摟草打兔子留下紅髮,那就是無稽之談了,有些不現實。
“流星火山”
只見許多赤紅色的熔岩從空中降落,拖拽著紅色的尾巴向遠方海面砸去,哪怕離得很遠,兩人也感覺溫度高了一點。
“哎呀呀,還真是熱血啊,看得我都想活動一下了。”黃猿饒有興趣地說道,當然這個活動一下只是說說,屁股沒有絲毫離開座椅的打算。
“看來今天可以早點結束了,薩卡斯基還真是眼睛容不得沙子。”青雉攤了攤手,大家果然不是一個畫風的,也不知道是我們兩個混錯了片場,還是薩卡斯基一個人變了異。
一窩二哈竟然混進了一匹真狼,這是要裝狗還是要扮狼,可是哲學問題。
熔岩流星沒有如預期那樣砸下,在半空中就被一股震動的力量分解,就如鶴中將說得那樣。
不把皇者和海賊分離,這種範圍打擊是起不了應有的作用。
至於薩卡斯基剛才所作所為,就當是站前放個炮仗,圖個開門紅。
“嗚啦啦啦,赤犬你的狗爪子伸得有點太長了。”渾厚的聲音從天邊飄蕩過來,哪怕已經病入膏肓,這個大海皇者還是不肯露出一絲疲憊。
“這是答謝你的禮物,務必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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