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臉上漏出笑容,不是找他的麻煩就行。
“是這樣啊。”修斯問道:“祗圓中將有什麼安排,我全權聽從您的調遣。”
不管是年齡還是軍銜,祗圓都要比修斯出色很多。兩人一起行事,理應是修斯接受祗圓的命令。
“哎呀,別搞得這麼正式,什麼差遣不差遣,大家商量著來。”祗圓笑呵呵的說道,態度十分友善。
難不成這是賣赤犬的面子,修斯想了一下,覺得赤犬的面子沒有這麼大。
桃兔怎麼說也是候補大將,身份沒有大將那麼高,但也不用去討好奉承誰。
就在這時,咕嚕咕嚕的聲音響起,這是電話蟲的叫聲。
修斯看了一眼自己存放電話蟲的位置,幾隻可愛的電話蟲還在打著哈欠,視線移到桃兔身上,聲音就是來自桃兔。
只見桃兔從胸前扣出一隻電話蟲,如此行徑,看的修斯直呼過癮。
電話蟲從桃兔胸口鑽出,還帶著幾分奶暈的迷糊勁,嘴裡咕嚕咕嚕的不停。
桃兔接通電話:“喂,是我。”
“桃兔,你去那裡了!”戰國咆哮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就在剛剛我收到數個投訴,都是指責你擅自脫離作戰方隊!”
聽著戰國咆哮聲,修斯發現以往戰國和自己交流真的很剋制。
“哎呀,不要在乎這些細節。”桃兔滿不在乎的說道:“反正都是要執行任務,在哪都一樣。您也知道我的苦衷,誰知道茶豚會準備什麼“驚喜”在等著我。”
提到茶豚,桃兔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作為海軍候補大將之一的茶豚,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事蹟,就是對桃兔堪稱瘋狂的告白行動。
哪怕是被拒絕一百次,也會站起來的真男人,這種痴情讓修斯感到變態。
更不要說作為當事人的桃兔,她想到每一次茶豚自認為浪漫的告白,就覺得自己腦袋脹痛。
“那也不能這樣,這不符合規定。”戰國也知道桃兔的為難,語氣鬆了一些說道:“下不為例,你現在在哪。有人看到你的船向阿拉巴斯坦方向駛去,修斯那小子還沒有訊息,那件事還要在等等。”
桃兔看了一眼修斯,笑著說道:“我在阿拉巴斯坦海軍基地,你說的那個小子,就在我對面坐著。”
電話蟲那邊停頓兩秒,戰國再開口的時候,語氣已經變得嚴肅許多:“修斯,你回來怎麼沒有告訴我一聲。”
桃兔將電話蟲丟給修斯,可憐的蝸牛奶暈還沒緩過來,這下更暈了。
“是我,戰國元帥。”修斯接過電話說道:“我也是剛剛回來,剛才去迎接祗圓中將,想著稍後和您聯絡。”
戰國沒有計較這些,而是問道:“你這次出去,沒給我惹什麼麻煩出來吧。”
這句話說的修斯直冒冷汗,他這人最大的好處就是,從不說謊:“應該沒有,您要相信我的人品。”
桃兔掩嘴一笑,從修斯的表現她能看出一些端倪,想來是做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最好如此。”戰國沉聲說道,他也知道想讓修斯不惹麻煩,有些不切實際。
只希望麻煩不要太大,最好不要影響海軍的後續計劃。
“金獅子史基的事情,桃兔告訴你了吧,有什麼看法。”戰國詢問道。
修斯清楚,上司一般為你有什麼看法,那就是讓你不要有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