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很冰涼,可對夏雷來說卻是猶如火炭一般的存在,讓他緊張,“不要,不要碰我。”
他不說還好,他這一說,白雪茶壺忽然一把將他抱住,“你一定很冷,抱緊我,我能讓你感到暖和。”
“不是,不要……碰我……”夏雷的身體之中積壓了大量的慾望,正處於“中毒”的狀態,這種狀態下他的每一根神經都極度敏感。正常的狀態下,這樣的擁抱他不會有什麼沖動,可這種“中毒”狀態下,這樣的擁抱對他來說就要命了。
一個吸毒的人毒癮犯了,突然看見了毒品,他會有多想要?
那麼,夏雷就有多想要。
可白雪茶壺並不知道她正在撩撥一頭野獸,她的雙手緊緊的環住夏雷的腰肢,飽滿的胸膛也緊緊的抵在他的胸膛上。夏雷瘦小,她卻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她抱著他就像是一個大姐姐抱著一個未成人的小少年。
偏偏,她還在夏雷的耳朵邊上說話,“謝謝你,謝謝你,我想給那頭白鯨取你的名字,可以嗎?”
愛斯基摩人對取名字這種事情似乎有深入骨髓的喜愛。
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說話的熱息都撲卷進了夏雷的耳蝸裡。如果夏雷是一頭熟睡中的猛虎的話,那麼她的聲音和熱息就是捅進猛虎耳朵之中的狗尾巴草。
“嗬!”夏雷突然一把將白雪茶壺攔腰抱起,然後往進入漁船內部的艙門走去。
白雪茶壺頓時緊張了起來,“你、你要幹什麼?”
夏雷什麼都沒有說,他的眼睛紅紅的,眼神之中還隱隱泛著黃色的光。
“你怎麼了?你……”白雪茶壺似乎發現夏雷有點不對勁了,可即便是被他抱著不知道往哪走,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可她的心裡卻不害怕,只是緊張。
夏雷一腳踢開一道艙門,那是一個船員休息的船艙,有床。
看到床,還有夏雷的眼神,白雪茶壺忽然就明白了過來,她更緊張了,“彩虹勇士,你、你想幹什麼?”
夏雷將她放在了小床上,這一剎那間他恢複了一絲冷靜。他使勁搖了一下頭,然後說道:“對不起,我剛才……我殺了那麼多人,我有些失控。我們離開這裡吧,回部落,明天再來處理。”
白雪茶壺從小床上爬了起來,臉頰微紅,“他們說你是魔鬼,可我知道你不是魔鬼。你殺人的時候好可怕,可我不怕你。沒人能在殺了那麼人之後還能好受的,如果那樣能讓你好受一點的話……我沒問題。”
“不要說了,快走,你先走,我自己回來。”夏雷忍得很辛苦,那一絲剛剛恢複的冷靜和理智又開始搖晃了。他看著她的臉龐,她的胸部,她就像是一塊磁石。
她的臉蛋,有點像藩冰冰。
她的身材,有點像林智玲。
這一剎那間他竟然有了這樣的比較,這真的是很詭異的事情。
白雪茶壺沒走,不但沒走,她反而將她的皮大衣給拔了下來,動作利索得讓人咂舌。皮大衣的裡面是一件白色的緊身內衣,宛如她的第二層面板。燈光的照射下,它薄而透明,不能遮掩迷人的風景。
就這麼一剝,夏雷好不容易恢複的那一絲冷靜,那一絲理智轟然崩塌了。
“沒有關系的,真的。”白雪茶壺繼續剝著她自己,一邊說道:“我有男朋友,他在加拿大多倫多,可我願意給你,為你所做的一切。”
夏雷再也控制不住身體和靈魂的雙重慾望了,他病了,他需要藥,而白雪茶壺就是他的藥,他撲了上去……
風在吹,漁船輕輕搖晃。
一切都靜止了下來。
白雪茶壺蜷縮在被窩裡,閉著眼睛,嘴角帶著一絲甜美的笑意。她好像在回味什麼,又好像是在一個美夢中迷路了,無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