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和手掌一起掉在了地上。
“啊——”張新捂著手腕慘叫了一聲。
沒等眾人回過神來,一線寒光突然從虛無的空氣之中閃現,瞬間劃過了張新的脖子。
咕咚!
張新的整顆腦袋都掉在了地上,然後咕隆咕隆的滾到了高山的腳下。
剛才還鬧哄哄的會議室裡突然就死一般的寂靜了,沒有人敢發出半點聲音。不過這樣的死寂只持續了兩秒鐘的時間,兩秒鐘之後那個罵康圖娜娜“臭婊子”的軍官忽然一聲尖叫,轉身就往會議室的門口跑去。
咔嚓!
沒等那個軍官跑到門口,他的腦袋也被活生生的切斷,掉在了地上。
一個軍官突然向窗戶口跑去。
結果是一樣的,沒等他跑到窗戶口然後跳出去,他的腦袋也從脖子上掉在了地上。
血腥味在會議室裡快速蔓延,恐怖的氣氛就像是一團烏雲一樣籠罩在將領們的頭頂上。
沒人敢跑了,有人掏出了槍,可掏出槍的下一秒鐘那個人就會遭殃,要麼先斷手,然後再端頭,要麼直接端頭!
“我……”一個軍官突然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淚鼻子和尿一股腦的流了出來,他哭道:“不要殺我,我錯了,我改正……我、我……”
康圖娜娜的眼裡泛出了淚花,“我其實一直在給你們爭取一個機會,他說幹脆直接殺了你們,這樣才能震懾與你們一樣的叛變和的將領,可我還一廂情願的相信你們沒有他想的那麼壞,只要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會改正的,你們也會走上正確的道路,可現在看來我是錯的,一廂情願的是我。你們這些家夥已經爛到了骨頭裡了,你們是毒瘤,無藥可救,必須要切除反抗軍才會有希望。”停頓了一下,她又說了一句,“你們剛才不是要逼我說出偉大領袖夏雷同志的下落嗎?他就在這裡,可是你們看不見他。”
“我、我們……”一個剛才嘲笑康圖娜娜是“傻逼”的軍官忽然指著高山說道:“是他,是他逼我們的!聯系烈家的人也是他,是他派的人,與我們無關!我們錯了,我們願意改正,以後你說什麼我們都聽你的!”
“康圖司令!你是我們的司令——”說話的人還沒把話說完,他的喉嚨上便多了一條深深的切口,鮮血嘩啦嘩啦的往外飈。
康圖娜娜的眼淚奪眶而出,“現在說什麼都遲了,他說得對,他不是屠夫,可有些人必須要殺,而這樣的事情總得有人來做,他不做,誰做?”
就在她的這樣的神叨叨的自言自語裡,不管掙紮的還是抵抗的,掏槍的下跪的,哭喊的,都倒下了,毫無還手之力。
眨眼間會議室裡就只還剩下一個將領了,那就是高山。
“我、我……我投降!”高山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半點血色,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不休。
康圖娜娜搖了搖頭,“遲了。”
“我他媽跟你拼了!”高山突然向康圖娜娜撲了上去。
一道寒光切來。
高山的腦袋也掉在了地上。
夏雷這才解除他的隱身狀態,他的手中握著冰魄匕首,經歷了屠殺,可他的身上沒有沾上半點鮮血。
康圖娜娜的眼淚流得更急了,“我……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夏雷愣了一下,“你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殺人的人是我,你殘忍什麼?”
“我……”康圖娜娜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的心亂透了。
“行了,別那麼多感慨了,如果我們不這麼做,死的人會更多,而且都是那些樸實善良的百姓。打起精神來,以最快的速度接管反抗軍總部吧。”夏雷說道:“那個叫田固的參謀長還不錯,你可以尋求他的幫助。”
“那這些屍體怎麼辦?”康圖娜娜已經沒有主意了。
夏雷說道:“下手的時候我都已經為你想好了,給那些反叛和的將領一人送一顆吧,讓他們明白不整合的下場。你明確給他們三個選擇,要麼對抗掉腦袋,要麼辭職讓賢,要麼忘記過去,與黑市大聯盟和藍月人作戰。”
康圖娜娜點了一下頭。
“還有,以後別……”夏雷欲言又止。
“什麼?”康圖娜娜問。
“能不能別叫我偉大領袖夏雷同志,我聽著感覺好怪。”夏雷說。
“你本來就是,偉大領袖夏雷同志。”
夏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