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他臉上的壞壞的笑意對她産生了化學反應,她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扭腰,一屁股坐在了夏雷腿上。
她的雪白是那麼的柔軟,富有彈性。夏雷的心中有一面旗子,它現在已經開始搖晃蕩漾了。
“你不想吃飯了嗎?”夏雷說。
“別打岔。”龍冰圈住了夏雷的脖子,眼神脈脈地看著夏雷,“這樣有女人味嗎?”
“噗嗤。”夏雷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龍冰瞪了夏雷一眼,“別笑!我是認真的。”
夏雷“……”
龍冰扭了兩下她的柔軟雪白,“這樣呢?有沒有女人味?”
夏雷咬著嘴唇才沒笑出來。不過,龍冰做這樣的動作,他的那根作為男人的專屬神經也不可避免地産生了物理反應。
龍冰很快就感覺到了夏雷身上的變化,她看著夏雷,一本正經地道:“想使壞了?”
夏雷也一本正經地點了一下頭。
龍冰一口吻住了夏雷的嘴唇,她的手也也滑雪一般,嘩啦一下帶走了那條鏈狀咬合物。
幹柴遇烈火。
她就是她,她冷,她就是那不可靠近的冰山。她卻也有狂野奔放,激情似火的時候,就像是那火山,就連最堅硬的岩石也能融化成巖漿。
她不需要有任何改變,她的魅力也不可抵擋。
她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女人味,但她這樣的女人也只有她身下的男人能征服她。
她身下的男人名字叫夏雷。
他造的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槍。
他造的炮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炮。
長夜漫漫,這個城市裡有很多故事和姿勢在上演。
第二天一早,夏雷起床的時候龍冰已經離開了。不過她為他準備了早餐,一盒已經泡好了的康師傅泡麵。
夏雷嘆了一口氣,“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一天的飲食沒有規律怎麼行?”
吃了龍冰給他泡的泡麵,夏雷掏出了手機給周小紅打了一個電話。
“雷子哥!”叫了一聲哥,周小紅就在電話另一頭笑,似乎接到夏雷的電話是她這輩子最高興的事情一樣。
農村的女人懂得感恩,當初如果不是夏雷收留了她,讓她在街邊的工作室裡打工,她現在指不定還在哪一家餐館裡洗盤子呢。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夏雷給她的,她對夏雷始終懷有一份感恩的心。
“是這樣的,幫我從你老家找一個好一點的大媽,要會廚藝和照顧人的,嗯,就算我們公司請她,工資在我們公司領,她只需要照顧一個人就行了。給她打掃一下房間,煮飯什麼的。”夏雷說。
“沒問題的,我們這裡的大媽多,懂廚藝和會照顧人的不少。我能問一下照顧誰嗎?”
“龍冰,你見過的。”
“哦,我知道了。”
“還有,你找到了人,我們也給人家買五險一金。還有,她來京都之後不住龍冰家裡,我們另外給她租房子住。”夏雷說。
“嗯!雷子哥,你什麼時候來蜀地啊?我……”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