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時,蕭無憂得知蕭安瀾留下用了飯後,便沒去蘇晚吟那吃飯,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姑娘家……發生了上午那些事情,她總歸是有些害羞的嘛……
清芷在門口看著自家郡主那罕見的羞澀模樣,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因著那日藉口要給蕭辰遠做衣裳,蕭無憂便叫雅嫻去庫裡扯了布來,只是衣裳還沒裁好呢,她就有些坐不住了,蓋因外頭的天陰下來了。
她一貫在外頭也慣了,只是這段時間風大太陽也大,她怕曬黑了便沒怎麼出門,如今見外頭陰沉也沒什麼風,蕭無憂便出府去尋崇安郡主玩了,一直到黃昏才歸家。
蕭煜和蘇晚吟早就習慣了她出去玩耍,晚間得知她回來了便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蕭無憂是吃飽喝足才回來的,閒來無事便繼續給蕭辰遠裁衣裳了,一邊裁著衣裳,她一邊想著今日的事情。
說起來,經了今日那麼一茬,她還有點不知日後該怎麼和他相處,畢竟想想……便覺得有些不大好意思,她甚至現在就開始想著兩個人再見之後她該說什麼,該如何規避那些尷尬與害羞。
只是她不曾想,這日過後,蕭安瀾竟是連著五六天都不曾過府來,也不知是否和她一樣,也覺得再見面時會叫人有些不知所措,這才不曾過來。
說句實話,蕭無憂因此還舒了口氣,就跟自己逃過了一劫似的。
可同時呢,她對蕭安瀾還有那麼一丟丟的思念,她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那日之前,她也只是會偶爾想起蕭安瀾來,可那日過後……她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對他的思念與日俱增,就跟魔障了似的。
晌午時蕭辰遠來給蕭無憂送水果,蕭無憂叫丫鬟給他倒了茶,狀似無意般問:“那個……你這幾日去祖母府中了嗎?”
蕭辰遠頷首:“去過,給祖母和姑母都請了安。”
蕭無憂哦了一聲:“對了,表哥這幾日在做什麼,你可知道?”
“無外乎就是讀書溫習,他現在忙著準備秋闈,自是整日長在書房。”蕭辰遠說著,忽然問:“長姐找表哥有事?”
沒能聽到蕭安瀾的訊息,蕭無憂有些失望,只下意識的道:“沒什麼事,沒什麼事。”
蕭辰遠卻是覺得自家長姐這樣子頗為奇怪,卻是不知到底哪裡奇怪,便只喝了茶便回去緊著讀書了。
蕭無憂在蕭辰遠走後雙手捧腮,忽輕輕了嘆了口氣。
侍衛這幾日不曾來報她舅舅那邊有什麼異常,也不知莊晏是不是將她的警告聽了進去,不過她舅舅沒再出入那種場所,總歸是好的。
而莊晏嘛,這段時間也不知在做什麼,已經好幾日不在府中了,府裡少了個礙眼的,這倒是讓蕭無憂心情好了不少。
值得一提的還有姚夫人,打姚夫人傳出了纏綿病榻的訊息後沒幾天,倒是如了她的願,姚夫人真真的起不得床了,不僅如此,姚夫人渾身痠軟無力,就連一碗水都端不起來了。
這讓姚夫人愈發的害怕,只不斷的叫姚馨去蘇晚吟那裡要求她請大夫,結果嘛,這湯藥是喝了不少,卻是沒起任何作用。
蕭無憂一點沒著急,只每日裡要麼看看醫書,要麼出去玩耍,直到所有的藥都喂進了姚夫人口中,她才有了一點要去瞧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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