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親王妃也痛罵道:“這個卑鄙小人!”罵完了,晉親王妃也覺得有些尷尬,畢竟蘇長清是蘇晚吟的生身父親,她當著蘇晚吟的面這麼說蘇長清確實不太好。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蘇晚吟的面子,見她除了氣憤以外並沒有別的情緒便放下了心,不過晉親王妃倒也明白,蘇晚吟這是真被那蘇長清給欺負的實在失望。
這般想著,晉親王妃更加心疼蘇晚吟了,只安慰了幾句,便叫她去找端和郡主和威哥兒玩了,畢竟她們年輕人之間更好說話。
蘇長清這件事情實在是辦的讓蘇晚吟眼界大開!她一路上臉色都不怎麼好看,進了端和郡主的屋,她更是氣的直嚷嚷:“氣死我了!快要氣死我了!”
“呸呸呸,好端端的說什麼死不死的。”端和郡主抱著威哥兒到了蘇晚吟跟前兒,看著她那鐵青的臉色關心的問:“你是怎麼著了?”
蘇晚吟氣的語無倫次:“我那天給我父親送了七萬兩銀票,他答應了卻又反悔了!還是義父進宮看見了秀女的花名冊上有我的名字除去了!你說他怎麼能做這種事情?他還是個男人嗎?”
就算蘇晚吟敘述的亂七八糟,端和郡主依舊明白了,她嗔道:“不是都除了麼?那你還這麼大火氣做什麼?大驚小怪的,我還以為出了多大的事兒呢。”
“他騙我!”蘇晚吟氣囊囊的道:“關鍵是,我那七萬兩銀子白使了呀!”
端和郡主一眼就看出了蘇晚吟是心疼那七萬兩銀子,她一笑:“不就是七萬兩銀子嗎?你等著,一會兒我給你拿著,你可別抽抽著小臉了,來來來,快給姐姐笑一個看看。”
威哥兒也咿咿呀呀的學著端和郡主的樣子和蘇晚吟說著話。
蘇晚吟揉了揉威哥兒胖乎乎的小臉蛋,哼道:“沒心情,我這凝著勁兒的想著怎麼收拾我父親呢。”
端和郡主把威哥兒往蘇晚吟懷裡一遞:“眼瞧著就二月份了,離春闈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到時候你那哥哥把他一告,不就什麼就結束了?想看他倒黴是很快的事情,你急什麼。”
抱著威哥兒,蘇晚吟總算心裡舒坦了一些,她嘟喃著:“就是心裡氣不過。”
端和郡主“切”了一聲:“你還是心疼那七萬兩銀子。”
她就是心疼!怎麼了!
她窮啊!
一想到自己那七萬兩銀子打了水漂,蘇晚吟就覺得格外惱恨:“人非聖賢,有仇必報!不行,我必須得想個法子讓他栽個大跟頭!”
端和郡主見自己勸不動,也只道:“得,愛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吧,我才懶得管你。”
蘇晚吟眼珠一轉,已經在心裡大抵有了個主意,她輕哼了一聲,抱著威哥兒往屋裡走,她看向端和郡主:“我這些日子給你送信你怎麼不回?我看你這也沒怎麼樣啊,倒是讓我好番擔心。”
端和郡主某光閃爍,也沒好意思跟蘇晚吟說實話,只道:“我能怎麼樣,就是前幾日心情不好,這幾日好些了,是不是,威哥兒?告訴你姨母,姑母高興不高興?”
威哥兒明明聽不懂什麼,笑的卻是手舞足蹈,長著六顆小牙的口中還不斷的嚷嚷著“一一……”
看著威哥兒,蘇晚吟只覺得自己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不止一倍。
在晉親王府用了晚飯,蘇晚吟才坐著馬車回去,去衛氏那兒露了個面告訴她自己回來了,蘇晚吟就迫不及待的回了自己的小院子,讓清芷招撥出來了一個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