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獵?”聽了李大猛的話,再看李大猛那溫和的表情,週末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孩子,別管他了,咱們先吃飯吧。”李大猛說著,身旁的一名女僕適時地上前為他倒酒,小口杯,一杯白酒。
除了為李大猛添酒的女僕外,李關緋、李關芸三女的身旁也都佇立著一名身穿柳綠色長裙的女僕,三女喝的是紅酒。
至於週末,為他倒酒的是李家的管家李子夜,和李大猛喝的一樣,週末喝的,也是白酒。
“來,幹杯,孩子!”李大猛說著,率先舉杯。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女人的說話聲,聲音宏大,如洪鐘大呂獅子吼一般,獅吼功,週末最熟悉不過的獅吼功。
“喲喲,大猛叔叔家真是熱鬧啊!”
說話的同時,大堂門口出現一道靚麗的倩影,女悍匪祁寶寶。
此時的祁寶寶,身穿一套水粉色的紗織長裙,腳踩一雙紫金高跟鞋,一頭烏黑的長發由一條紫色發帶纏繞,站在院門口,衣袂飄飄。
桃花眼顧盼生輝,雙目始終含情,讓人看一眼就會動情。
這樣的祁寶寶,是天女下凡,是妖精轉世,是龍女臨塵。
“哥!”
站在女悍匪祁寶寶身後的,是一名身高趨於兩米、體形龐大如人立黑熊的大胖子金瑞年!
大胖子一身黑色西服,雙目淩厲,整個人威風凜凜。
看到週末,本來應該非常莊嚴的他突然咧開嘴笑,給人一種憨傻的錯愕感。
“寶寶,你們怎麼來了?”
看到女悍匪祁寶寶和大胖子金瑞年,週末歡喜不已,也不管李大猛是什麼心態,起身就去接兩人。
“老子要是再不來,你這個臭小子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女悍匪祁寶寶嫵媚又多情地白了週末一眼,然後“款款”走進大堂。
兩年多前就不喜歡穿高跟鞋的女悍匪祁寶寶到如今也沒能練出穿高跟鞋走路的本領,所以,即使她刻意傲嬌玩高冷,可十多公分高的高跟鞋始終不聽她的話,走起路來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馬蛋,臭小子,你說你出門多少天了?一大攤子的事情交給老子打理,你自己在外面逍遙,沒良心的家夥。”
女悍匪一邊“數落”週末一邊朝大堂裡走,最後,她自來熟地坐在了週末之前坐的太師椅上,週末則是加了一根椅子坐女悍匪祁寶寶的身旁。
“呃……”
見女悍匪一個勁地以“老子”為第一人稱數落自己,週末的臉都綠了,只得施展出“以不變應萬變”的絕殺對付女悍匪。
能被稱為絕殺的,自然就是例無虛發的招數。
果然,見週末只是沖著自己傻笑不頂嘴,女悍匪祁寶寶自顧自地嘮叨了一會就沒興致了。
幹脆,她掃了眼桌上的飯菜,然後端起週末的那一小口杯酒就喝,仰脖子喝了個底朝天,然後就自顧自地夾菜往那性感的小嘴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