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橘紅色的車尾燈漸漸消失在街邊的拐角處,週末喃喃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頹然蹲下,伸手去摸香煙,可香煙已經被女妖精李關緋偷走了,連火機都偷走了,還有那把叫“虎牙”的軍刀,當然,週末被偷走的,還有一樣東西——心。
還好,女妖精李關緋顯然沒有讓週末戒煙的打算,她雖然把週末原來的那個打火機偷走了,卻又偷偷塞了一個火機在週末的褲兜裡。
鉑金的,做工粗糙,也沒有牌子,週末不會知道,這個火機是女妖精李關緋遊走美洲大陸的時候,因為太想念週末,所以手工做的。
在火機的底部,刻著八個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看到這八個字,再抬眼看向計程車消失的方向,週末的雙目變得異常的空洞。
“給煙不給火,純屬調戲我,可給火不給煙呢?”
這一刻,週末好想抽煙,但是,他在地上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到一個煙頭,正要死心呢,一名妖豔無雙的女人出現了。
女人腳踩黑色高跟鞋,雙腿由黑色絲襪包裹著,以週末蹲在地上的視角來看,稍稍抬頭,可以看到女人的臀股被黑色的半身裙包裹著,裙下、雙腿間黑漆漆的,極具誘惑。
女人的上身穿的是一件暗紅色的長袖襯衣,烏黑的長發高高地盤起,整個人光彩照人,渾身上下都是熟透了的女人味。
女人的桃花眼泛著絲絲的柔情和晶瑩。
“給火不給煙,要你勿忘我。”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深處青蔥般的五指,指甲塗抹成了妖豔的大紅色。
在女人的食中二指間,有一支香煙,週末最喜歡抽的那種三塊錢一包的。
“寶寶,你怎麼來了?”
來人自然是女悍匪祁寶寶。
女悍匪祁寶寶努了努嘴,指了指不遠處的火紅色法拉利跑車,然後攏了攏自己的裙擺,蹲在週末的身旁。
“你家女妖精發簡訊讓我過來的。”
“她發簡訊給你?”週末心中咯噔了一下,下意識地看向女悍匪祁寶寶。
祁寶寶很配合,週末剛說完話,她的手機已經在週末的眼前晃悠。
“寶寶姐,你家男人一直揪著我不放呢,能過來把他牽走嗎?我在……”
看了女妖精李關緋發給女悍匪祁寶寶的簡訊,週末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都被抽空了,很顯然,女妖精能發這麼一條簡訊給女悍匪祁寶寶,是鐵了心的要走。
而且,看簡訊傳送的時候,差不多就是女妖精李關緋下樓的時候。
“死心了吧?”見週末一臉苦澀的笑,女悍匪祁寶寶主動將手中的香煙插到週末的嘴巴上,然後又從自己的包包裡逃出一個金黃色的火機,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就這麼幫週末點上了一支香煙。
“週末,還記得我當初是怎麼告誡你的不?”
“我和你說過的,那個女人太妖精了,你最好別將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否則受傷的遲早是你自己,看看,現在被我說中了吧?”
“呼……”
深深地吸一口煙,然後再吐掉濃濃的煙圈。
一旁,蹲在週末的身邊,如鷓鴣一般的女悍匪祁寶寶繼續說話,語氣柔和,溫軟,與她“悍匪”的本性格格不入:“不過我得向你認錯,我當初的預言明顯出了錯誤,那隻妖精,真的真的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