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聆想,這只貓可躥的真是時候。
時聽一直以來都是縱容她的,所以在她天馬行空之際,他也沒著急把她推開,只是身子越發僵硬,軟香在懷,身體深處某種隱秘的欲想蠢蠢欲動。
他最終還是拍了下她的肩膀,今天第三次說這兩個字,“坐好。”
他對她時,耐心總是用不完的。
自童聆成年後便一直跟在他左右,從一開始對她只是當普通的妹妹來看待的想法,再到近幾年看她從妹妹變成女人,心底深處的渴望在不斷叫囂。
他知道這麼對朋友的妹妹不好,但也沒有阻止自己心底越發肆無忌憚的感情。
他想著,若是有哪天忍不了獸性大發,那真是件棘手的事情。
翌日清晨,童聆揉著惺忪睡眼下樓,剛出浴,寬大的浴袍鬆鬆垮垮的耷拉在身上,這棟房子明明這麼大卻冷清的很,她來到冰箱前看見門上時聽貼的留言。
[公司忙,早餐記得吃。]
還是有點人煙氣息的。
她開啟冰箱拿出礦泉水先喝了口,腦袋裡卻尋思著怎麼才能把這麼個冷情的男人勾到手。
她故意只穿了件浴袍下樓,結果人還不在家。
這些年她在他身邊,他對她總是嚴格對待,大概只是把她當做妹妹,沒有一絲逾越的距離。
她才不想做他妹妹。
童聆一個人興致缺缺的把時聽留的早飯加熱,吃下肚,而後上樓回房間換衣服,出門坐上保姆車去了劇組。
徐司珩來到化妝間的時候化妝師正在給童聆畫眼妝,男主角的妝容很簡單,即使不畫,徐司珩的那張臉照樣也能迷倒眾生,只是此刻他的俊臉上是止不住的歡喜。
“肆意回來了。”
童聆聽到他這句話,激動的睜開眼,開心的提高音量重複了遍,“她回來了?”
化妝師沒有防備,眼影差點蹭進她的眼睛裡去,嚇得趕緊收了手,手足無措道:“我的小祖宗哎!”
童聆卻沒在意,整個人的身子都在輕顫,還有些喜極而泣,“林家那邊知道嗎?那個老妖婆呢她知道她回來了嗎?”
徐司珩上前按住了她的肩膀,像是無形之中給她打了劑鎮定劑,輕嘆:“都知道了。”
這算是個壞訊息。
不過,“蘇杭和她一起回來了。”
這是個實打實的好訊息。
童聆因為這兩人回來心情高興了好一會兒,這天和徐司珩的對手戲都是一遍過。
後來,失了聯系的幾人才算正式聯絡上,又一起約了個時間,說是要聚聚,她也雀躍的答應了。
最近時聽的公司好像是遇到了大麻煩,他整日裡都忙得不見蹤影,童聆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和他待在一起了。
她無奈,誰還不是個大忙人了,她也忙啊。
等她戲拍完了空下來,她一定要每天去他公司刷存在感,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