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均的店裡,場面有些沉寂。
在經歷了一場痛苦的人生歷程之後,玉華君以袖遮臉,用鄭重的語氣對陶道明說道:“陶道明,你什麼也沒有看見!”
強忍笑意,陶道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師兄你放心,今天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看到了就是看到了,何必這麼虛偽!還有你,以為用衣袖遮起來就掩蓋事實嗎?”坐在椅子上,牧均淡漠的說道。
玉華君不由憤懣的望向他,隨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道:“閣下倒是真的好修為,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能夠如此輕易的擊敗我了。”
牧均平靜的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上的強者本就層出不窮,一山還比一山高,輸了沒有什麼大不了,希望你回去好好修成,早日再來找均,討回今日之辱。”
玉華君冷然道:“這個你放心,遲早有一天我會擊敗你,討回今日恥辱。”
牧均不置可否,目光看向陶道明:“你又來這裡,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陶道明嘆了口氣:“前輩,沈眉與錢泫璃死了。”
“喔!”牧均輕咦一聲,然後掐指一算後,“命數也。”
陶道明道:“此事還需告訴沈庭虛。”
牧均點了點頭,道:“他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待將此事查清之後再告訴他吧。”
陶道明道:“前輩應該知道晚輩此番來意,還請您幫忙調查此事。”
牧均站起來道:“此事與七星聖地有關,關係著都,均也的確該管一管了,此番就陪你走一遭。”
陶道明躬身一禮:“多謝前輩。”
二人談話之時,玉華君卻是在旁生悶氣之,同時運轉真元消去臉上的紅腫,希望儘可能恢復原本的英俊面容。
然而嘗試了一會兒,他才發現,自己臉上的傷勢具備著一種奇特力量,根本不是自己的真元可以撼動的,只能等它自己慢慢消散。
這一發現讓他的臉色越發陰沉了,在牧均與陶道明談好之後,他板著紅腫的臉的說道:“我這裡還有一場約會,就先走一步了。”
急匆匆的走出門去,他還順手自牧均那裡拿了塊布,遮住面孔,以防被人看見。
“均的那塊布也是很值錢的,他這樣不問自取的行為非常不好……”牧均嚴肅的說道。
陶道明無奈的嘆息一聲:“前輩您就饒過我這可憐的師兄吧,他畢竟是靠臉吃飯的。”
牧均道:“此人真的是你的師兄嗎?感覺與你不是一個型別的人,那個耿三娘亦是同樣,很好奇你們的師父又是怎樣的一個人。”
陶道明道:“家師玉山老人乃是中土赫赫有名的隱士高人,一生點化過無數人,包括晚輩在內的玉山六子是他老人家的六個親傳弟子,但由於收徒的時間不同,各自的出身、經歷也不同,他老人家因材施教,教導我們的方式也不同,所以導致我們彼此的性格也大相徑庭。”
“玉山老人,有機會倒是可以見一見……”牧均淡漠的說道,眼中古波不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