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低沉悅耳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蕪卿強裝鎮定，瞪大眼睛惡狠狠的看著他，道：“你笑什麼？莫不是被美色衝昏了頭腦？”
“是。”
蕪卿道：“你說什麼？”
裴夜目不轉睛，道：“我說我是被美色衝昏了頭腦。”
蕪卿的心臟一痛，有些難過的垂了眸子。
可下一秒，就聽男人輕緩的聲音繼續道：“被我眼前的美人早就迷惑了心智，所以我很無奈啊！”
“眼前的……”臉色的紅暈慢慢蔓延。
蕪卿反應過來，裴夜口中的美人並不是慕容明月，他說的……是她嗎？
大抵是月色太過迷人，蕪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裴夜抱在了懷裡，可她卻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甚至還有些順從。
七七，我好像有些不對勁。
瑞七：？
蕪卿靠在裴夜肩上，抬頭看著圓圓的月亮，目光清亮。
……
“所以，你和太后到底是怎麼了？”蕪卿早就想問了，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裴夜低低一笑，“你發現了？”
蕪卿翻了個白眼，她又不傻好不好，上次裴夜和太后老妖婆針鋒相對的模樣，看起來也不像是對母子，倒像是敵人。
沒錯，就像是敵人一樣。
裴夜笑完，靜了下來。
“你猜的沒錯，她並不是我的母后，或者說如今慈寧宮裡的這位並不是我的生母。”
蕪卿霍然抬頭，眼中滿是複雜，雖說她猜到了是一回事，可真正得到裴夜的證實更是令人差異。
裴夜的目光看向遠方，不理會蕪卿的驚訝，繼續道：“我的生母在生下我之後就逝去了，也是那個時候她就李代桃僵的成了我的母后。”
“起初確實沒有人發現，畢竟兩人的模樣根本沒有差別，可時間一長，哪有孩子不認識自己的親孃呢？”
裴夜的表情不變，可蕪卿卻看出了他的失落，心底有些心疼，有些安慰的握住了他的手。
知道蕪卿的意思，裴夜的心一暖，將蕪卿的手握的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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