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冰雅冷聲道。
陳煥目光不由自主的下移,冰雅感受到目光,罕見的臉一紅,一轉身取了件外套裹在身上?
“沒有,沒有。”
“真沒有?”
“額,絕對沒有。”
“你先出去吧。”
陳煥來到客廳另一邊,三美拉住窗簾,開始收拾屋子。
陳煥望著簾子裡那幾個凹凸有致的身影,摸了摸鼻子。
嘶,那身材,那肌膚,唔,這誰頂得住啊。
…
不久,天亮了。
三美叫來翟燃柯幫忙收拾屋子,主要是那中間斷開,裂成兩截的床板。
訊息迅速傳開,走廊裡站滿了人。
屋子裡。
翟燃柯望著那從中斷成兩截的厚實床板,嘴巴張得很大,整個人都傻了。
“這,你們昨晚幹了什麼?”
冰雅沉默了,美娜嘴角勾起一絲壞笑,米青青羞紅了臉,妮雅仍舊一副無所謂的冷漠臉。
陳煥摸了摸鼻子。
“沒幹嘛。”
“沒幹嘛,床板能斷成這樣?”
陳煥一時語塞。
“啊這,說來話長,出了點意外。”
翟燃柯眨巴著眼,目光逐一掃過三美。
“我說陳煥,姐勸你一句,年紀輕輕,要做點正經事,萬萬不能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而且吧,姐也知道你可能沒經驗,但你這麼搞下去,哪個姑娘受得了?”
翟燃柯是天生的嗓門大,整個走廊聽得清清楚楚,許多人流下了羨慕與悔恨的淚水。
真是禽獸啊!
陳煥欲哭無淚,什麼和什麼。
“翟姐,咱啥也沒幹?”
“行了行了,知道你不好意思,我就是怕你誤入歧途,你不用和我解釋。”
陳煥人都傻了,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翟燃柯叫來幾個人將兩截厚重床板搬出房間,當他們經過走廊時,所有人眼都直了,嘴巴張大,似是能塞下一顆雞蛋。
“這,這床…”
“怪不得昨晚動靜那麼大,這麼厚實的床都塌了,我真是,我真是哭死!”
陳煥能隱約聽到大夥的議論聲,但多年修煉下的厚實臉皮,豈是浪得虛名,面不改色,心不跳,就當說得是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