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左月笑,看了一眼何青衣,“好久沒見你了。”
“這不是見了嗎?”何青衣笑著拍了拍左月的手,“最近都好吧。”
“挺好的,”左月笑,“整天忙著蘇青的事,都沒怎麼管蘇洛了。昨兒去了趟張府,倒是看見大公子跟他夫人了。”
“哦,他們怎麼樣了?”何青衣問。
“孟夫人給大公子納了個妾,就是她屋裡的那個雲華,”左月說,“孟夕巧很憔悴,卻想為了何家做幾年犧牲。”
“只怕不是幾年了,”何青衣嘆了一口氣,“大哥心裡也不願意的吧。”
“應該也不願意,他們夫妻婚後感情一直不錯。”左月又想到張超他們了,說,“張超倒是有些氣呼呼的,對何璇瑛愛理不理的。”
“你們什麼時候回宣府?”何青衣看了一眼左月,想起蘇木的事情來了。
“想住一個月,過了萬壽節再回去。”左月說。
“早些回去吧,”何青衣說,“也別冷落了蘇洛,他對你挺好的。”
“嗯,”左月點點頭,她不知道,何青衣在擔心蘇木的事。蘇木無故投誠,何青衣總覺得有詐,可具體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她又說不上來。
左月坐了一會兒,蘇夫人倒是跟著陳寶來了,好像是見好惠妃,打算回去了。何青衣一看,天色都暗了,自己聊的太過投入,竟然忘記了時間。
何青衣送了左月出去,倒是跟蘇夫人說了幾句。李飛霜的母親,在冀魯的時候,也曾見過蘇夫人。蘇夫人跟她說了幾句,就帶著左月出宮去了。
陳寶送走了蘇夫人她們,就回乾清宮了。
“皇上,”陳寶說,“蘇夫人她們已經出宮去了,左月去寧妃那裡,倒是說了幾句太后和玉如意的事。左月有些不相信,想見見皇上,奴才給攔下了。”
“嗯,”鄧雲鴻又問,“在惠妃宮裡,她們說了些什麼?”
“都是蘇府裡的一些小事,畫眉鳥了,蘇青了,”陳寶話鋒一轉,說,“只是左月去鍾粹宮,跟李嬪娘娘,說了許久的話。”
“哦?”鄧雲鴻好奇了,問,“她們都說了些什麼?”
“奴才當時跟在惠妃的景仁宮外面,鍾粹宮裡也沒奴才的人,”陳寶說,“奴才等下再去打聽。”
“不用了,”無面倒是進來了,“陳寶,你先下去,我有話跟皇上說。”
鄧雲鴻一愣,無面很少在他面前吩咐陳寶做事,“怎麼了?”
陳寶倒是識趣,退出了書房,還掩上了門。
“皇上,李嬪不是李嬪,”無面說,“屬下覺得,她應該就是皇后。”
“什麼?”鄧雲鴻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
“前幾日巡夜,微臣就看見一個女子,從鍾粹宮的望月樓出去,”無面說,“身手只怕比屬下還好。”
“宮裡還有這樣的女子?”鄧雲鴻問。
“嗯,也可能不是宮裡的,”無面說,“屬下就吩咐侍衛看牢鍾粹宮,自己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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