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鄧雲鴻拿開何青衣的手，盯著她的眼睛問，“朕都了，晚上去你宮裡，你怎麼還鬧？”
“誰鬧了，”何青衣笑，“我不是了嘛，你以後再別來坤寧宮，我才高興呢。”
鄧雲鴻黑了臉，語氣也越發嚴肅了，問，“是因為周和嗎？”
“周和？”何青衣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賢王？我就見過他兩次，跟他能有什麼關係。”
鄧雲鴻做賊心虛，也不敢再提周和，唯恐再幾次周和，何青衣的記憶就要回來了，“好端賭，你幹嘛這麼決絕的話？”
“皇上，您也別裝了，”何青衣放下手中的卷冊，：“你也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的，何必裝的那麼恩愛呢。在外面裝，我能理解，現在就我們兩了，攤開了好好，不是更輕鬆嘛。”
“朕哪裡不喜歡你了？”鄧雲鴻有些火大，捏著何青衣的胳膊，有些有力了。
“疼，”何青衣喊著甩了下胳膊，鄧雲鴻倒是放開了。
“皇上，你要是喜歡過我，”何青衣，“你就不會讓我進宮了。你要是喜歡過我，金翹也就不會死了。類似的事還有很多，我不用多了吧。”
鄧雲鴻看了一眼滿桌子的書，問，“你怎麼知道的？”
何青衣指了指一堆書，：“宮裡的記錄很詳實，我雖然不記得了，可看一下，也能猜出個大概。”
“記錄被人改過，”鄧雲鴻，“如何信得。”
何青衣搖搖頭，，“皇上，我的記憶被人改過，可我的心，應該沒有被人改過。我覺得，我們以前並不相愛，甚至，你應該還利用了我。”
“朕利用你什麼了？”鄧雲鴻的聲音有些大了。
何青衣仍舊低聲問，“去年進宮的時候，我跟皇上要了什麼東西？”
鄧雲鴻一愣，何青衣要自由，他沒給，何青衣還要了個額外的條件，現在也沒提過。
看他的表情，何青衣就知道，他一定沒有兌現。
“皇上，你要是喜歡我，根本就不會讓我進宮，”何青衣搖搖頭，，“你要是兌現了我的要求，現在我也不會在這宮裡。看來，食言的人是你。”
“可朕是真的愛你……”鄧雲鴻仍然堅持表白。
何青衣搖搖頭，“皇上，我不記得了，以前的事我不清楚，可眼下，我真的不願意去愛你了。”
“是因為惠妃嗎？”鄧雲鴻，“她有了朕的骨肉，朕怎麼能棄她於不顧？”
“皇上，”何青衣，“不是因為惠妃，而是因為你本身。你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妃嬪，還會有更多的孩子，我不願意和這麼多人分享自己心愛的人。如果我愛你，我可能一會兒都支撐不下去，如果我不愛你，我們又何必勉強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