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雲鴻一巴掌拍他頭上，：“我的話還沒完呢。”又吩咐周和：“他身邊跟了個石青，原是三大軍裡右哨軍的統領，因為犯了事，給貶到長沙去了。這些年跟了方王，這次朱時雨進京，就帶了他來。看起來是個莽漢，其實智勇雙全，要是可以，你藉機收服他。”
“劉貢倒是跟我提起過他，”周和：“當年湖口一帶的災民造反，皇帝派了他去圍剿，失利的原因不在他，在補給的人跟他不和，故意拖延。最後查辦，罪名卻全是他背了。”
“嗯，”鄧雲鴻點點頭，：“聽是個人才，跟了方王，實在有些可惜。這次他做了湯盛的跟班，怕是方王府的意思。”
鄧雲遊聽了，躍躍欲試，他原以為打仗很無聊，可聽大哥他們一，似乎又很有趣。就嚷嚷著：“大哥，什麼時候讓我也去下戰場啊。”
“讓你去沒問題，”鄧雲鴻瞪了他一眼，：“可就你的騎『射』，上戰場幹嘛，當靶子嘛？”
“大哥，我會好好練習的。”鄧雲遊被戳了痛處，只得發誓，日後認真讀書，努力習武。
周和在鄧雲鴻面前，從來不提起何青衣，可想了想，他還是了：“最近何學瑜跟著高階，經常進宮面聖，他跟高階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近了。”
“何學瑜？”鄧雲鴻輕笑，：“那是徐坤文的點子，讓他跟高階多親近。這次派兵突襲的點子，就是徐坤文讓何學瑜的。”
“原來如此，”周和心想，這徐坤文，倒是跟徐乾文是一個路數，擅長背後謀劃。
周和提了何學瑜，鄧雲遊就問：“哥哥，何青衣也去乾清宮了，你們平時見面的機會多嗎？”
周和搖搖頭，：“她在宮裡，我們在宮外，除去皇帝召見，遇見的機會很少。倒是初二下雪的那見著了。”
周和想起那早晨的雪，那個時候轉圈的何青衣，神情一下子柔和了不少。
“因為大娘的事，”鄧雲遊抱怨：“大哥很久都不提何青衣的事了，慶王前還我。她在宮裡日子不容易，讓我們多幫著點。”
“不容易？”周和一愣，宮裡最順風順水的女官就是何青衣了，哪裡不容易了？
鄧雲鴻看了一眼周和，深有同感，就：“應該沒什麼事，慶王養尊處優，看法跟普通人不一樣。就是宮裡最近開始嚴查宮女的背景了，你要是有機會，告訴一下何青衣，心左月的事。”
周和點點頭，心想，有幾日沒見到何青衣了，下次見了，可得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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