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口進來的正是血鷹,不過現在他的臉色卻顯得有些難看,身為血堂堂主血彪的手下,血鷹很清楚眼前這個,顯得有些女人打扮的堂主的脾氣,就算他是幫中的護法親自招的....
血鷹用手擦了擦額頭上冷汗,遠遠的就看見不遠處一臉高興的血彪,蛤蟆一樣的眼神,正不斷的打量著不遠處一個受了傷的天鵝。
不過遠處的天鵝確實美麗,潔白如玉的臉龐,絲綢般潤滑的肌膚,就是看著也是讓人心血澎湃,而且現在的天鵝似乎臉瑕微紅,更加顯得楚楚動人。
“血鷹兄弟,這麼樣了,地圖拿到手了麼”血彪顯得有些興奮的問道。
“這......”血鷹顯得有些吱語的說道。
“不會,你把它弄丟了吧”看著血鷹的臉龐,血彪的語氣似乎陰冷了許多,但臉上卻依然展現著笑容,因為生氣的模樣實在是有損他英俊的臉龐。
“不是,堂主,不,英俊的堂主”現在的血鷹可不想因為他在稱位上的原因,再惹怒眼前這個有些變態的堂主,雖然他平時並不想這樣叫,但似乎平時這位堂主也不會怪罪他,但現在顯然不是平時,想到這裡,血鷹接著說道。
“是,那個女的說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地圖,屬下,仔細的找了好幾遍”血鷹小聲的說道。
“哦,真的”血彪說著看了看血鷹身後的幾名黑衣手下,身後幾人看著眼前堂主的眼神,哪裡還敢猶豫,腦袋不住的點著頭。
嘴角之中一聲冷哼,將頭轉向了身後的麗影,將手輕輕的在麗影的頭上撫摸著,輕柔的如同在撫摸著一隻受了傷的小貓。
但這輕柔的手卻如同惡魔的利爪般,讓麗影已經有些敏感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蜷縮的身體不斷的向著牆角的角落而去,彷彿那裡才是她避風的港灣。
看著眼前的女子,血彪的眼神顯得有些滿意,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滿意的是合歡散的效果真是不錯,每次似乎都讓人滿意,還記得上次一個被他殺死丈夫的女子,前秒還要死要活,後一秒就變成蕩娃,那叫聲真是動人啊,但憤怒卻是如果沒有得到劍靈所在位置的訊息,那他和他血堂的兄弟很可能就會被拿去血祭,從此那美好的日子就永遠離他而去。
一種莫名的恐懼,恐懼的當然不是兄弟們拿去血祭,他並不關心底下人的死活,但自己卻也是其中的一個,比起死,比起以後還要有的時光,眼前的美色似乎顯得並不是很重要。
“你竟敢騙我”血彪微笑著向著麗影說道。
“我沒有騙你,真的在客棧之中”麗影顯得有些虛弱的說道,說話的聲音似乎顯得有些嬌媚,麗影不想這樣,但似乎她根本控制不了,藥的效果似乎已經慢慢的顯現出來了。
雖然她極力的壓制,但顯然並不能完全控制的住。
“怕”一個重重的巴掌,將麗影打的飛了起來,“砰”麗影嬌弱的身軀,因為牆壁的阻擋而再次飛了回來。
“好疼啊”麗影似乎想要摸一摸,已經受了傷的肩膀。
“啪”又是一個巴掌,血彪顯得憤怒的表情似乎顯得有些發狂。
“說,地圖在哪裡”血彪大聲的吼道。
“你讓我死把”麗影倔強的回答道,剛才的傷痛似乎讓麗影覺得好受了些,雖然疼的厲害,甚至疼的已經爬不起來,但剛才因為藥作用的腦袋,此時卻因為疼痛顯得清醒了很多。
“想死,那還不容易,不過死之前,先要讓我的兄弟們舒服舒服,你知道麼,這裡至少十幾個呢,要不然我把其他堂的兄弟也叫來”說話向著麗影的身體摸去,一臉淫笑著。
“你這嬌媚的身體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血彪的語氣顯得十分溫柔的說道。
“但你只要告訴我,劍靈的位置,那我就給你解藥,甚至可以放你走”血彪說道。
“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麗影說道。
“啪”又是一個巴掌,血彪輕蔑的說道“殺你,想的美,我要把你帶回總壇,交給魔主發落,那裡有的是方法讓你開口,那裡有比合歡散強烈十幾倍的藥,倒時怕你想說都沒有機會了”血彪哈哈的大笑道。
“什麼人”血彪突然冷聲說道。
四周的黑衣男子,似乎也因為血彪的話瞬間騷動了起來,紛紛將手中的鋼刀拔出,但環顧四周卻絲毫沒有動靜。
但血彪卻依然說道“兄弟是哪條道上的,我們青魔宗的事情最好的別管,否則會有麻煩的”
“麻煩麼,可惜我這個人總是和麻煩在一起的”說話間一個黑色的身影已經從門口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