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場面就一度變得尷尬了起來。
儘管賈張氏和秦淮如現在非常氣憤,可是卻也無話可說。
她們一開始打的如意算盤,是想趁著棒梗受傷好好的要挾要挾何雨柱,可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何雨柱直接否認小橙貓是他養的。
而且直接放話,隨便他們怎麼去找小橙貓的麻煩。
可是現在他們就算想找,也要找得到呀,畢竟這小橙貓又不是人,它一隻貓想往哪裡鑽就往哪裡鑽,想要找起來談何容易。
更何況,這隻小橙貓兇殘的不得了,直將棒梗的臉和眼睛全都抓傷了。
他們哪有人敢這麼做呀!
尤其那個賈張氏,她可是非常懼怕這隻小橙貓,這萬一要是小橙貓一發作,給她也來一爪子,那她這條老命還要不要。
一旁的棒梗也是敢怒不敢言的看著何雨柱。
他很想對著何雨柱發飆,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罵才好。
儘管現在他的臉和手全都已經包紮好了,可是他仍然感到火辣火辣的疼痛。
他現在只要臉一動,整個傷口就會重新破裂。
所以此時他臉上那些紗布已經慢慢被血給染紅了,直接滲透出來了。
“好了。”
此時,陳隊長看著全都沒有開口說話的秦淮如她們一家,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已經搞清楚了,這隻貓不是何師傅家養的,那麼你家棒梗的這件事情就和何師傅沒有半點關係了,我也只能在這裡和你說聲不好意思,如果你們實在是還想繼續追究的話,可以自己去把那隻貓抓到,抓了之後想怎麼處置,你們自行看著辦就好!”
“至於你們所說的賠償,醫藥費這些事情,那我就無能為力了,畢竟這件事情不是小橙貓去招惹棒梗,而是棒梗自己主動去招惹了小橙貓,才會惹怒小橙貓對他進行攻擊,你總不可能讓我們把這隻貓給抓起來,然後再將它關了,對吧?更何況這隻小橙貓現在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而且你們也不可能強硬的要求何師傅賠你們醫藥費,畢竟他只是餵養了這隻小橙貓而已,按照你們那個邏輯肯定是行不通。”
“那事情就這樣處理吧!”
陳隊長一邊說著一邊朝同事招了招手,準備直接離開。
而秦淮如聽到陳隊長說的話,瞬間臉色都變青了,想要開口說話,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事實確實如此,如果按照何雨柱這番解釋,還有陳隊長這番話,他們現在的確不好,厚著臉皮找何雨柱要什麼賠償的問題。
賈張氏去連忙將棒梗拉了過來,慌慌張張的說道:“陳隊長,不是的這樣,你看看我家孫子多慘啊,不管怎麼樣?我孫子現在這個樣子全都是那隻小橙貓害的,再說了,就算何雨柱說那隻小橙貓不是他家養的,可是也一直是他家在餵養,他多多少少還是應該負責,若不是他餵養,這小橙貓怎麼會來攻擊人?現在還把我孫子抓傷成這個樣子,怎麼能就這麼輕易說沒關係就沒關係呢!”
“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
陳隊長被賈張氏把路給攔住了,頓時唬著一張臉,冷冷地說道:“你首先要把事情給搞清楚,現在是你家孫子跑去想掐死小橙貓?小橙貓只不過是自我保護,然後將棒梗給抓傷了,並不是你所說的是因為何師傅餵養了小橙貓,何師傅就必須負責這件事情。”
“如果按照你這個邏輯,那是不是之前何師傅因為接濟你們,然後棒梗因為放火燒他家房子,然後跑去偷錢,我們是不是應該追究何師傅接濟這件事情,然後把他也一併給帶走呀!”
要是真的按照賈張氏這個邏輯,那麼以前棒梗犯了這麼多的錯誤,還跑去偷東西砸東西,那不都得何雨柱來承擔這些賠償問題嗎?
他可是早就聽說秦淮如這一家子人,以前可是接受過不少人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