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秦淮如還沒有說完,人群中就有人頓時不滿的說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家棒梗,心眼太壞,想跑去將小橙貓給掐死,小橙貓才會反擊,才會將你們家棒梗的臉和眼睛給抓傷,要是你家棒梗不動這種歪心思,跑去想掐死小橙貓,人家小橙貓怎麼會把他抓傷,小橙貓可從來沒有咬過誰,你現在倒好完全就在這裡扭曲事實,居然將事情的真相隱瞞起來。”
“沒錯,要不是你家棒梗一心想著去掐死小橙貓,小橙貓怎麼會將你家棒梗給抓傷呢!”
“就是,你還真別說小橙貓這下手算輕的了,要是換做是我的話,我當場就要把人給殺了,還不允許我反抗,居然還在這裡想著讓人家賠錢,養你,安排工作,我怕你們是天天沒睡醒,白日夢做多了吧!”
“這臉皮,居然如此厚!”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接二連三都紛紛開口說了起來。
這一句句刺耳的話傳到了秦淮如的耳中,秦淮如頓時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確實,他兒子這件事做錯了。
可是那隻貓不是安然無恙沒有一丁點事嗎?
更何況她兒子現在被傷的這麼慘了,她要求賠償難道有錯嗎?
陳隊長透過周圍人的這些討論,已經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緊接著開口說道:“按照大家所說的意思,是你家兒子跑去人家家裡想將這隻小橙貓給掐死,只不過小橙貓沒有被你家臭小子給掐死,反倒你家兒子被小橙貓給抓傷了,然後還去住醫院,將傷口包紮好了以後,跑到何師傅家裡來要賠償,對嗎?”
“是的。”
一旁的賈張氏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家孫子都已經被抓傷成這個樣子了,我們索要一點賠償,難道有錯嗎?而且還要讓這個何雨柱養著我家棒梗,剛才醫生可是已經說過了,我家棒梗的左眼很有可能會瞎了去。”
秦淮如也連忙出聲說道:“是的,陳隊長,反正不管怎麼樣,這隻貓可是何雨柱家裡養的,就算我兒子想要掐死這隻貓,可是最終貓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反倒這隻貓將我兒子的臉和眼睛全都抓傷了,我們現在來找何雨柱賠償,難道有錯嗎?”
“道理的確是這個道理!”
陳隊長聽著賈張氏和秦淮如的話,也認可的點了點頭:“可是現在有一個難題了,那就是這隻貓到底是不是何師傅家裡的貓,如果是何師傅家的貓,那何師傅肯定是需要賠償,如果這隻貓不是何師傅家裡的貓,那賠償的問題就不存在了。對了,何師傅,這個貓你什麼意思。”
陳隊長一邊說著一邊看了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聽到陳隊長說的話,頓時輕笑著說道:“陳隊長,你還真別說,這隻貓的確不是我家的,我也是看著它長得比較可愛,所以才會把家裡吃剩的東西喂一些給它吃,這一來二去的就混熟了,可絕對不是我家養的。”
其實哪怕陳隊長不這麼反問一句,何雨柱也打算這麼說了。
畢竟不管事情怎麼樣,小橙貓的確抓傷了棒梗,而且現在棒梗的臉也被毀了,眼睛也很有可能被抓瞎,他作為小橙貓的主人,那多多少少是要賠償一些錢給他們家的。
可是這所有的前提,就是小橙貓一定是他家養的,可要不是他們家養的,那將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