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傅太太,現在初步斷定是自殺,具體事宜還得等待屍檢結果。”
傅寒聲輕輕頷首,表示應允。
“我們能去案發現場看看麼?”就算人是自殺的,家中總能有點有用的線索吧?
我現在急於抓到那個幕後黑手,顧不得他是不是自殺。
聽我這麼說,徐警官面露難色,“這恐怕行不通。”
我不想放棄,繼續問道,“那裡面如果找到可疑的線索能不能給我看看。”
得到的答案依舊是否定的。
我抬頭望著還有煙冒出來的那個視窗,只覺得心浮氣躁。
除了江語,沒有任何線索。
而江語也因為被汙衊打了吳天昊而被拘留。
傅寒生雙手插著口袋,看著我開口,“既然看不出結果,那就回家。”
“回家也一樣沒結果。”我難免沮喪,但還是跟著傅寒生回到了寒山別墅。
傭人們見我們一同出現,全都低頭避讓,生怕哪個無名火會波及到他們。
想來也是,昨天我們還是江城中的恩愛典範,如今就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我不願別人在我身邊活的戰戰兢兢,於是說道,“你們都回去休息吧,如果有需要,我會叫你們。”
傭人們聽我這麼說,如釋重負,逃也似的離開了大廳。
一天沒吃東西,我胃裡絞痛難耐,扔下傅寒聲直接走入廚房,給自己煮了碗麵。
前二十多年我被蘭姨照顧的太好,以至於五穀不分,四肢不勤。
除了煎蛋,我唯一會做的就是這漂著菜葉的清水煮麵了。
好在,並不難吃。
面剛煮好,換好衣服的傅寒聲就走了過來。
趁我去拿筷子的功夫坐到了我放面的位子上。
見狀,我拿著筷子得手握緊,隨後諷刺道,“有遞到嘴邊的粥不喝,來搶別人的麵條算什麼?”
傅寒聲伸出手,用力的將我手裡的筷子拽走,“發脾氣也要有個限度。”
我雖氣惱,卻也不想去搶那碗他已經吃到嘴裡的麵條,於是翻了個白眼,重新煮了一碗。
我們坐在桌子的兩個對角,各自吃著碗裡的面。
很快,傅寒聲放下了碗筷,“我以後不會再跟艾婉清來往。”
聽到他這麼說,我手裡的筷子頓了下,很快就恢復了速度。
我胃裡疼痛並沒有因為熱騰騰的麵條有所緩解,反而越發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