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這裡的房價水漲船高。
殊不知,這都是傅寒聲的銷售手段罷了,這公寓建成之後,他一夜都沒住過。
“傅總,這小區住的都是你的仰慕者,你把艾婉清放在這,她怕是要成為眾矢之的了。”
我感慨著,不由得四處張望。
“你腦洞真大。”
傅寒聲伸手,敲敲我的脖頸,“你是沒被咬夠麼?”
“我懶得理你,總之,我只有一個小時時間。”
脖子上的牙印已經消失,現在只剩下一個紅色的吻痕。
以前,蘭姨總會在我的包裡放一條絲巾;如今蘭姨這般樣子,我包裡也沒了絲巾,只能靠著強大的內心硬撐著走到了艾婉清的家裡。
“哥哥,嫂嫂。”艾婉清熱情的開門,旁邊的傅繼也乖巧的跟我打著招呼。
“爸爸,姐姐好。”
我眉頭一皺,這稱呼,指向性還真的強。
傅寒聲依舊沒給傅繼好臉色,冷著張臉,“我不是你爸爸。”
“你們別介意,這孩子小時候總問我爸爸在哪,於是我就拿了聲哥哥的照片,結果,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艾婉清說的悲悲切切,幾句話就道出了單親媽媽的無奈。
一旁的傅繼垂頭,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了下來。
這孩子也真是奇怪,在寒山別墅,任憑傅寒聲如何冷眼相待他也不曾掉過眼淚。
反倒是到了艾婉清身邊,這眼淚說來就來。
見艾婉清這樣解釋,傅寒聲也不再多說什麼。
不得不說,青梅竹馬的確不同。
艾婉清摸透了傅寒聲的脾氣,只要他緘默不言,那就代表默許了。
我看著這一幕心煩至極,但又不忍心傷害這孩子,只是撇撇嘴,“不請我們進去麼?”
“看我,都忙忘了。”艾婉清將門口的位置讓出來,殷勤的幫我們把拖鞋擺在面前,“飯菜都做好了,湯在鍋裡溫著,我去盛出來,你們隨便坐。”
這房子的裝修風格一看就是按照傅寒聲的喜好做的。
很多裝飾跟寒山別墅如初一格。
艾婉清端著湯從廚房出來,熱絡的招呼著,“聲哥哥,嫂嫂,快來坐。”
“叫你呢,聲哥哥。”我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傅寒聲。
這種哥哥的稱呼,如果用在傅繼身上還算合適。
可,話從艾婉清這樣一個跟我年紀相仿的單親媽媽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