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我給喬蕎發了條訊息：“我想找最專業的狗仔。”
——“哈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
喬蕎幾乎秒回，隨後還有一張截圖。
她正在各大帖子下面舌戰群雄，憑一己之力給我洗白。
“鐵磁！”
回完之後，想著怎樣都不能平息她的怒火，索性撥通了她的電話，告訴她明天事情應該就會有轉機。
殊不知，她側重的點竟然是——傅寒聲暴跳如雷。
“你們果真是形式主義夫婦啊！”
這是她掛電話之前最後的感慨。
翌日，清晨。
無論我開啟手機還是電視，都是對傅氏集團新開的綜合體商廈的報道。
“傅氏集團本年度最神秘的專案即將揭曉，該專案佔地面積主體佔地面積約60萬平方米，除主體外，還有四座獨立的附屬樓閣。
不光有購物娛樂，還有室內森林、動物園等。
總之，各個年齡段的業餘娛樂都可以在此解決，只是這個專案的名字一直是個秘密……”
不得不承認，傅氏集團能有今天的成就，跟他們吊足胃口的廣宣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
比如染pus。
“看新聞不如看現場。”
一改往日的西服革履，傅寒聲穿了一身黑白相間的運動服，給我準備的是同版女款。
他走進餐廳，直接關掉電視。
“沒什麼可看的，畢竟名字我都知道了。”
我性質大減，埋頭對著盤子裡的三明治開始瞭解剖。
“江染，你這個人應該是石頭做的。”傅寒聲一叉子扎進煎蛋，眉眼瞬間挑出冷冽。
不然呢？
我不置可否的點頭，將一塊三明治放到嘴裡，“或許吧。”
“你聽到自己名字命名的專案，沒有點反應？”
好好的一頓飯，被傅寒聲問的味如嚼蠟，我放下叉子，有些不悅，“傅總，現在正是我們跟天勝博弈的時候，我們鶼鰈情深，股東們自然不敢造次。
再者說，天勝的實際掌權人是你，覬覦天森的人自然也會有所顧慮。
最後，這樣的炒作可比請多少個明星代言都強，您覺得呢？”
我一板一眼的列數了123條，得意的晃了晃手裡的牛奶杯。
雖然我從來沒有插手過天勝的事務，但這些都是我從小耳睹目染學來的，自是清楚。
眼看著傅寒聲五官沒有任何緩和，我繼續說道，“所以，傅總，您這套我應該有什麼反應？感激涕零麼？”
“你知道什麼是自我感覺良好麼？”
聽我闡述完觀點，傅寒聲的嘴角勾出生硬的弧度，“不過，我到是發現了你新的潛能。”
“潛能？”我不解。
“嗯，還不算個廢物，有點利用價值。”
安迪將電話拿進來遞給傅寒聲，也剛好結束了我們的話題。
只是我看著他講電話的樣子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所謂利用價值，從他嘴裡出來絕沒有什麼好事。
就好像，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太太，給您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