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懷送抱也要挑準人物。”
傅寒聲譏笑道,半眯著眼睛掃向我,意有所指:“不該碰的人,就不要碰。”
“傅寒聲,你別忘了我是你老婆,你拿我跟她比,掉的是你自己的價。”
我氣急,用力將平板摔在他身上。
想想還有沒看完的資料,又訕訕的把平板搶了回來。
不過,傅寒聲就沒那麼好過了,兩個人並肩在車座後排,我這一砸……
剛好砸重要害!
他弓下身子,五官擰在一起,痛的咬牙切齒,“江染,你是被莊景林鬼迷了心竅,想要謀殺親夫?”
“謀殺不至於,最多算個警告。”
我自知理虧,向車門的方向挪了挪,“免得傅總不挑食,別人的狗也不放過。”
“你在說慈善晚宴?”
似乎是疼痛緩解,傅寒聲重新坐直身體,不動聲色的擦掉額頭的細汗,“你真當我那麼飢不擇食?”
“我不介意給你養孩子,但起碼親爹得是你啊,萬一親爹都不是,那傅家……”
不等我的話說完,傅寒聲滾燙的唇就壓了過來,用力地咬住了我的下唇,“我真恨不得將你的嘴縫上……”
“唔,好痛!”
我得空驚呼,他得逞的去咬我的脖頸,“你需要長長記性了。”
話落,車子前後排連線處的簾子緩緩閉合,將寬敞的後排密閉成一個溫度上升的獨立空間。
待簾子再開啟的時候,車子已經進入寒山別墅。
我揉著痠痛的肩膀下車,看著前面筆挺的身影在心裡不住的暗罵。
傅寒聲就彷彿聽到了一般,猛地回過頭來,“與其有空罵我,不如想想怎麼遮下你的脖子。”
“遮?呵呵。”
我抿了抿紅腫的嘴唇,反唇相譏,“遮什麼?這不就等於給你那些鶯鶯燕燕立規矩嗎?”
“很好。”傅寒聲滿意的點頭,“那你保持現狀去拍攝,千萬不要遮。”
末尾五個字說的格外用力。
我不由得一怔。
“什麼拍攝?”
不等我問出口,傅寒聲已經帶著助理向書房走去。
至於是什麼拍攝,我也是第二天起來才知道的。
原來,國內頂尖的商業雜誌給傅寒聲做了專訪,而封面就是我們夫妻。
傅太太這個工具人真是越來越難當了。
我看著拍攝細則,不悅的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