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理好衣衫,恢復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模樣,眼底有著數不盡的諷刺,冷漠的嗓音自我頭頂落下。
“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這個問題,我暫時還沒想好,只能搬出奶奶這個絕招。
我特別真誠的說,“為了讓奶奶早點抱上孫子,我現在能回報給她的只有這個了。”
說完,還扯了扯自己被撕壞的內襯。
“算你有點良心。”
傅寒聲不僅沒有質疑我的回答,反而摟過我的肩往屋內走去,雖然我感覺我們之間的距離還是很疏遠陌生。
但他沒生氣跟追究,已經讓我長舒了一口氣。
等走進去我看見那張遺照時,忽然就很想吐,剛才算計傅寒聲的勇猛,讓我胃裡泛酸。
本來沒怎麼吃東西,誰知道衝到衛生間後,吐了一堆東西出來。
等那種不適感消失後,我從裡面出來,整個人都是頭重腳輕的狀態,或許是剛才體力消耗的太多,我現在好想要睡一覺。
傅寒聲已經脫了外套,穿著單薄的靠在沙發那邊閉目養神。
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本來只打算眯一會兒的,誰知道直接睡死了過去,等醒來時天已敞亮。
我渾身痠痛,舒展身體,他的那件外套就送我身上掉落在地,我頓時清醒了一半,扭頭尋找他的身影,卻並無所獲。
難道是昨晚他給我披的?
這外套又不會自己飛,答案很明顯。
還有,我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昨晚纏綿時我並沒有留下證據,萬一傅寒聲事後不認賬怎麼辦?
前三天守靈結束,葬禮隆重舉行。
就連遠在海河市的表哥表嫂都趕了回來,盛大的場面,我穿著一身黑,招呼著前來弔唁的人。
半天下來,就覺得自己像在行屍走肉。
自那晚結束後,我和傅寒聲全程無交流,傅家那邊的人也不怎麼搭理我,唯一疼我的傅奶奶因為身體情況,沒能到現場來。
江旭又上演了一場好戲。
先是兩面派的老太太感嘆世事不公,後有江語暈倒,他們都在爭先恐後地上演親情大過天。
喬蕎也過來了,她站在我身邊,冷眼看著前面的場景,諷刺開口。
“這都是什麼人啊,簡直比白骨精還要會變戲法,在外人眼裡,你爸那深情不移的形象都紮了根!”
我冷哼聲,“那就讓他演個夠,反正現在靠著這本事也沒有辦法得到趙家的資產。”
喬蕎一把將我摟住,我的身體微微發顫,悲傷之餘卻沒掉一滴眼淚,或許是前幾天把淚水流乾了的原因。
沒曾想,因為這個我被人詬病。
我家的某個遠房親戚看著我,同身邊的人不冷不熱的說,“你看,江染親媽走了,她竟然連一滴淚都沒有,簡直冷血。”
闊呱的話我能忍,喬蕎不能忍。
她直接衝上前,扳過那人的肩頭,質問道,“你在說什麼屁話,非要在你們跟前哭的肝腸寸斷才叫難受啊!”
“喬蕎!”
我喊她,被她說教的人趕緊癟癟嘴走了。
江語正在同老太太抹眼淚,我扭頭看去時,恰好她抬起頭,跟她那盛滿寒光的眼神相撞。
我心底一陣惡寒。
她避開所有人的目光,唇邊浮現一抹厭惡而又揶揄的笑容,然後就走了。
葬禮快要進行到收尾時,忽然一個西裝革履的陌生男人擋住了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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