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凝眉,“小染你在說什麼?你的意思我不大能明白,下藥?”
抬眸,將目光落在了江語身上。
看得出江語斟酌了很久,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由頭來作解釋,乾脆把鍋甩在我身上。
“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昨晚陪黃總你我二人都喝了不少,我都沒事你怎麼可能會發生意外。”
我平復了下情緒,起身步步逼近她,“意外?我把你殺了跟警察說是意外,誰能相信?”
江語一副白蓮花做派,擰著眉,沉重開口,“姐,這二者不可作為比較。”
下句還沒能接上,江語淚霧盈盈,嗓音哽咽,“我知道你向來不喜歡我,但不是我做的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
我爸瞬間有些激動。
“江染,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你妹妹不是那樣的人,她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親人下手,你無論如何也不能用這種措辭汙衊她!”
好一個汙衊。
看來今天勢必要把江語攆出天勝才行。
“我剛從醫院出來,醫生在我血液裡檢測出一些迷幻藥成分,醫生讓我報警備案……”
江語聞言臉色一僵。
我話鋒一轉,“爸,你說我汙衊她,你有證據嗎?你沒有,我有!”
“話又說回來,江語這次對公司造成這麼大的影響,還能繼續留下?本就是空降兵,打道回府也不遲。如果你不同意,那隻能召開股東大會票選了。”
音落,頓時鴉雀無聲。
“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頭也不回的離開,我對這裡的一切並沒有多少留戀,有的只有不甘。
折騰了一天,回到寒山別墅時天色已晚,經過書房時聞見了一陣刺鼻的味道,一股濃烈的菸草味瀰漫在整個空間裡。
那抹隱約的黑影,是傅寒聲。
看這情形,是有心事。
我敲了敲門,噓寒問暖,“傅總,您這是心情不好?”
他以前從不抽菸,反正我是沒見過。
他抬眸,把菸蒂杵進菸灰缸裡,漆黑的眸子裡有我參透不明的情緒,電腦螢幕的光亮打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陰森。
我很害怕。
這不羊落虎口,自作孽不可活麼,好端端我去找惹他做什麼。
“過來。”
他坐著沒動,吩咐起我來,倒是順口的很。
我愣了下,慢慢的挪動腳步,臉上掛著賠笑的笑容,“您有什麼事吩咐,儘管開口就是了,不用跟我客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