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北京人習慣兒化音,即是在任何一句話語結束時都掛個“兒”字,比如“麻婆豆腐兒”。
而山西方言最常見的是“o、e和a不分”,比如山西晉城某山村方言中“姐姐”讀為“甲甲”,哥哥為“嘎嘎”,爺爺為“芽芽”,奶奶為“吶吶”,舅媽為“寄母”,饃饃為“麻麻”。
離開山西那麼久,對這個地方的方言文化,好像也僅剩下這幾個稱呼了。
但對這個地方的美食,我卻記憶猶新,因為我媽時常做山西美食給我吃。
她是地道山西人,所以我成了一半山西晉城一半安徽阜陽的正經農村人。
如今,在現在這個部門裡竟遇到了山西老鄉,她賜我諢名“小蠻子”。
她對我不是“甲甲”勝似“甲甲”,她叫香姐,我真是感動的無法言語。
感謝你帶回來的山西特產“太谷餅”、“野棗幹”,以及今天中午的一桶“泡麵”、一顆“熟雞蛋”和上週請客吃的一碗“酸辣水餃”。
哎,我什麼時候才能有錢回請呢,這剩下的最後30塊如何才能堅持到發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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