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臉色不好看,李春香是個會看臉色的,趕緊討好婆婆。
再薛寶蛋早上吃了虧,她這賬要一起算:“張蔓兒,婆婆的對,你就是心腸不好,太不懂的心疼相公了,整個把薛川當牛一樣使喚,你想累死他?”
懶得跟這些人理會,張蔓兒彭的一聲將灶房的門合上,將這些吵鬧聲阻擋在門外。
田氏氣的跳腳罵道:“這三媳婦還真是長能耐了,這做的出來,還不得呢?這甩門甩的,也太沒有教養了。”
她真想去問問親家,這閨女是怎麼教出來的,怎麼能這麼辣,這麼橫呢?
李春香滿腔的怒火,就跟一記鐵拳打在棉花上,軟綿使不出力來。
她耐著性,勸著田氏道:“婆婆,你都看到了,這老三媳婦壓根不把你放在眼裡,連回句話都懶的回,這兩夫妻也真是絕了,以後就看著他們過好日,咱們就幹巴巴的看著吧。”
田氏被她的有些怒火,戳了一下她的腦門道:“你,你們妯娌都相處的不好,她能跟我有什麼體恤話,現在你還想挑撥離間是嗎?還不趕緊去幹活?”
李春香撇了撇嘴,就知道她好欺負,整天拿她撒氣,拿她當靶,當真以為她願意啊。
死老太婆,當初看薛川不行,想分家的是她,現在看薛川能掙錢了,又惦記著,這心思就跟六月的天氣一般,變就變。
張蔓兒吃了還在鍋裡熱的早飯後,就拿著鋤頭,鏟,揹著背篼出了門。
往山腳下走去,迎風起舞的秧苗,一片片連著跟綠毯似的。
她今天要挖點野菜,野蒜什麼的,這做竹筒飯的蔬菜若是用野菜代替,也能省出不少本錢來。
沿著那條人煙罕跡的山腳下走,綠草茵茵,草的葉上垂掛著晶瑩露珠,草叢夾雜野花,伴隨著蝴蝶飛舞,蜜蜂採蜜,散發著清新的芬芳。
很快,張蔓兒發現了她想要的東西,是野蒜。
心頭一喜,她拿著鋤頭挖。
心翼翼將野蒜從泥土裡帶出來,蔥綠的長條帶著水份,晶瑩白嫩的果實破土而出。
這種野蒜山坡有好多,味道鮮美,促進新陳代謝,能炒菜吃,更可以醃製著吃。
瞧著這片山坡有好多野蒜的身影,張蔓兒喜不自禁,將這些野蒜全都挖了。
多好東西,怎麼都不見有人來挖,看來村民們還不知道野蒜的營養價值。
這若是醃製出來,又可以賣一大筆的銀。
張蔓兒手中的鋤頭,奮力的刨著泥土,抓著一把把野蒜丟進背篼裡,很快背篼越來越沉。
這邊的薛川駕著牛車晃晃悠悠到了鎮上,他跟車上的薛雨提議,先找著酒樓將這頭野給賣了。
薛雨也不著急,反正固定的攤位在那,早去晚去,不差這一會。
看著牛車停下,薛川毫不費力扛起車上的野,她驚奇道:“薛川,你真是好本事,野都被你獵到,這一下能賣不少銀吧?”
“嗯,大姐,這野值錢,但也是可遇不可求,今個獵殺費了不少力氣,我估摸著一百多斤重,能賣個五六兩銀呢?”薛川槓著野站在原地,身形如大樹一般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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