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妍這話的,讓原本邁步出去的張蔓兒又退了回來。
到底是誰給她的自信,認為她張蔓兒會惦記著這個斯文敗類。
這寧雪妍該不是認為,全天下都沒男人了,是個女人都會惦記著她的秀才?
見她返了回來,劉文神色微微變動,眼眸裡快速閃過一絲竊喜。
他是看到張蔓兒的改變,看來她對自己情深根種,在做著一切他喜歡做的事。
他以前就嫌棄張蔓兒不會念詩,不會識字,跟他話老不到一塊去。
現在看著她努力改變自己的樣,不都是為了他嗎?
想到這,劉文心裡隱隱有些高興,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張蔓兒,我們已經過去了,你嫁了人,我也跟雪妍訂親,等再過兩個月,秋試過後,我們就會成親。我勸你別惦記著我了,你資質平庸,這些你學起來會很吃力的,女無才便是德,你安心的在家相夫教就好。”
張蔓兒真想給這劉文一巴掌,他憑什麼這麼自以為是?
他以為他是誰?莫名其妙。
“文哥的對,你現在努力也來不及了,還是別花這個冤枉錢了。”寧雪妍挑著眉,揚起尖下巴,得意道。
張蔓兒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忽然就落在她的頭頂上,對著那夥計比了比:“夥計,這個藍色的布包,幫我拿下來,我買了。”
夥計一聽又有錢掙了,自然欣喜的拿了竹竿就去將布包勾下來。
寧雪妍卻是快速的閃到一邊,怕被這竹竿打到。
張蔓兒麻利的付了錢,將所有的東西塞到這布包裡,沖著兩人扮鬼臉:“狗眼看人低,我明明會識字,為何還要費盡心思的去學?這是給孩買的文房四寶,不可以嗎?麻煩你下次扮演長舌婦時,先搞搞清楚情況,免得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
她完,沖著那捂嘴笑的夥計道:“夥計,你是吧?”
見鋪裡頭的夥計都對她“刮目相看。”
寧雪妍氣的身打顫:“張蔓兒你……”
張蔓兒撇了撇櫻桃嘴:“怎麼?千金也有失口的時候,你不是飽讀詩書,自以為是嗎?怎麼罵人的話還要搜腸刮肚?像你這種脾氣暴躁,嫉妒心強,空有其表的人,也只能配某個迂腐的人了。”
鎮上的姑娘,一般都是識字的。
像寧雪妍這樣的衙門千金就不用了,在年少時期,家裡人便會請夫上府上教,什麼道德經,女訓,女戒,都是這些千金的標配。
剛寧雪妍還張蔓兒不識字,眼下看她出口成章,頻頻用成語,很顯然就是一個會識字的人。
這讓夥計們紛紛相看的同時,也是在啪啪打寧雪妍的臉,相比她支支吾吾半天,只會你你你,自然是有學問多了。
裝,繼續裝,她就不信這個農女會什麼識字,想必是之前跟劉文處的久了,耳濡目染下會背一些成語,有什麼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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