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那就算了。”薛川冷冷道,雖然在這個男人眼裡沒有看出別的火苗,但畢竟男女有別,就單單自己的媳婦被別人的男人登門來找,就成功的讓他黑了臉。
他既然不什麼事,他更不會讓他們見面。
這個男人還真是難纏,但誰讓他是別人的相公呢?
孫君浩沒辦法,將掛在馬背上的一個布袋拿下來,遞給他道:“這袋裡面,裝有毒蜈蚣,是她要的東西,我給送來了。”
薛川伸手接過,不解的看著他:“我們是需要毒蜈蚣,可是你怎麼知道的?”
他目光深沉帶著探究,難不成是張蔓兒告訴他的,他們碰過面,過什麼話了?不然他怎麼會知道,又騎馬送過來?
孫君浩想見見她,對於這個問題他自然是如實道:“我見她從別人藥堂出去,就去問了,這才知道她需要。”
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他總覺得眼前這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對他有莫名的敵意。
怎麼,難不成他想歪了,以為他看上他家娘了?
他還沒有這麼重口味,雖對張蔓兒有好感,但也不至於要去搶別人家的娘,他可沒有奪人所好。
只不過長這麼大以來,沒被爹孃教訓,倒是被她給訓斥了有些不爽而已,現在想想,她的話何曾有錯?他這才想來誠心道歉的。
“多少錢,我給你。”薛川捏著那袋的繩結,心裡有些激動,但面上仍舊不動聲色,聲音平靜的也不帶波紋。
“不要錢,就當是我給她賠禮用的。”孫君浩道,不過道歉這是其一,他更是好奇這毒蜈蚣,她是要用來做什麼的?
會不會是治什麼疑難雜症,他們學醫的對這方面自然有興趣,更是好奇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女流之輩,為何醫術這麼高明,就連爹都贊不絕口,想要將她收入旗下的。
見他十分有誠意,眼中又一片清明,薛川對他的戒備鬆懈下來,對上他好奇的目光:“這是我媳婦,給我做解毒的藥引。”
他語氣強調了我媳婦三個字,有這個可人又醫術高明的媳婦,不虧是讓人心生羨慕。
“解毒?”孫君浩想起來了,怪不得他一直覺得薛川似曾相識,這男人不就是那次被一群官差抬去佰草堂的中毒男人嗎?
當時的場景他還記憶猶新,那會他爹跟他哥都在忙著,卻被那官差強制性的逼迫,要先看那中毒的病人。
當時場面嘈雜,身在後院的他都聽到動靜過來了,就見在那張簡陋的床上,看到手臂流血,虛弱的英俊男人,當時他還在想這男人的氣場好大,面容剛毅,聽人是鐵血捕快,是衙門的一把好手。
爹那會給他拔了毒箭,包紮好了手臂,但對他所中的毒,爹當時都診斷為無藥可解的,活不了,見不了第二天升起的太陽。
可他現在好端端的,真是好奇他怎麼能活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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