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燈如豆,張蔓兒藉著微弱的油燈,打量著昏睡中的薛川。
他的黑發傾瀉下來,黑亮順滑,那深邃的眼緊閉,剛毅的下巴,視線往下移,看到僅被薄被遮擋的身體,那蜜色的肌膚,結實的胸膛,緊致的線條,都充斥著男性雄厚的魅力。
意識到自己走神,張蔓兒晃了晃思緒,臉染上通紅。
就見原本昏睡中的薛川緩緩睜開眼,他沙啞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張口就喊:“蔓兒……”
張蔓兒驚喜的抓著他的手,問道:“感覺怎麼樣了?”
見她如此緊張,薛川得意的翹著嘴角,跟她了一下此刻的感覺:“以前總覺得身體裡被什麼髒東西阻攔住,導致無法疏通,現在就好像身體內的東西被清理幹淨,渾身舒暢。”
他的這種形容,還挺貼切合適的。
張蔓兒心頭一喜:“看來這毒解了,不過現在還不能掉眼輕心,配合著解毒藥丸吃上一段時間,就怕這毒還有殘留在體內的……”
瞧見她著著就臉紅了,聲音一下嘎然截止,薛川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張蔓兒沒話,紅著臉別開,這家夥能不能要臉,都走光了,還不知嗎?
看著她那羞答答的模樣,薛川不解的往下看去,就看到精壯的腰肢下,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隱隱暴露在空氣中,想起張蔓兒跟煮熟的蝦臉,他不由的抿唇笑。
那低低的笑聲,讓張蔓兒更是無地自容。
她轉身想要出去洗把臉,就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拉住,接著就覺得一片天旋地轉後,張蔓兒就落在了炕上,被薛川抱在了懷裡。
他長有繭的指腹,摩挲著張蔓兒爆紅的臉蛋,聲音透著沙啞低沉:“剛不是就將我看光了?”
在浴桶裡不就將他看的光光的,這會反倒不好意思了?
再兩人都是夫妻了,遲早要坦誠相對的,平日裡的親密也少不了,她怎麼還是這麼害羞?
被他探究的目光掃的無地自容,張蔓兒有些別扭的推他道:“剛是薛陽扶你上炕的。”
她一心都忙著給他解毒,哪有空窺視他的男色,他的心裡要不要這麼的……
薛川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細細描繪她的輪廓,等滑到她的唇瓣上,他手指輾轉了幾下,透著別樣的溫柔跟魅惑。
兩兩對望,雙方的眸裡都是帶著無盡的溫情。
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張蔓兒岔開話題道:“那個,你身上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薛川眉心緊鎖,像是認真思索了一番,這才痛的低呼道:“媳婦,我這頭有點疼,還有胸口悶,還有這心口也跟著疼起來,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啊……”張蔓兒嚇壞了,也顧不得什麼羞不羞臉,起身剛要給他把脈,就瞬間被他給壓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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