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媳婦膽比一般人要大,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這樣就敢冒冒失失的去深山,萬一有性命危險,他就沒媳婦了。
“薛川,你講講道理好嗎,我這都是為了你,你少恩將仇報。”張蔓兒氣道。
媳婦還挺會用成語,話一套一套的,是那秀才教的嗎?他心裡有些吃味,語氣也有些冷:“胡鬧。”
“……”才發現薛川也有蠻不講理的一切。
張蔓兒都不知道何時回到家,被他抱進臥室的,等反應過來,就見脊背貼著被褥,人被他壓住。
他深沉的樣,看的張蔓兒心裡一陣陣發虛,他氣勢洶洶的樣,有著山裡漢特有的狂野,被他陰沉的臉色嚇到了。
張蔓兒剛想話,唇突然被他堵住,一股屬於他的男性氣息闖了進來,這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接吻。
她嫁到薛家這些日,是被他親過,但那一兩次不過是蜻蜓點水。
哪能像這次一樣狂野,他的舌靈活的竄了進來,和她的氣息裹在一起,那力道恨不得將她一口吞掉。
“蔓兒。”他聲音暗啞的,帶著磁性的迷離,他喚著她的名字,沙啞的好聽。
長有薄繭的指尖在她的身體上摩挲,張蔓兒就覺得腦袋一片空白,接著又感受到吻如暴風雨砸落下來。
這薛川吃錯什麼藥了,突然對她這麼熱情,張蔓兒覺得渾身就跟火燒一樣,她呢喃著喊:“薛川。”
被他吻著,連喊出來的名字都是零零碎碎。
就在薛川要扯開她的衣服時,就見門突然被推開了,薛陽的聲音傳來:“哥,這背篼還有這些東西,我就放這……”
到一半的話,那道清朗的聲音戛然而止,薛陽紅著臉看著他們剛貼合的唇,突然分開。
張蔓兒滿臉通紅,身縮成一團,薛川扯過被一蓋,神色正色:“嗯,四弟麻煩你了。”
“咳,那個你們早點歇息。”薛陽完這句話,幾乎是落荒而逃,連門都忘記關了,他還是個光棍啊,看到這樣的畫面,可難為情了。
薛川暗嘆這四弟不夠沉穩,下炕去關門之際,張蔓兒扯過腰間的布袋,開啟一看,都壓爛了,好在能用,不能再耽誤了,現在就得煎藥。
“等等……”在她要下炕時,那腳處的一圈布條引起他的注意,他捲起她的褲腿一看,沉著臉問:“這怎麼回事?”
“那個……那個……”
“實話。”
被薛川的氣場給壓制住,她只好聲道:“被蛇給咬的。”
被蛇咬的,有沒有毒呢?瞧她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就好似被螞蟻咬了一口。
薛川氣的一拳打過去,在她閉上眼睛時,那拳頭沒有落在她身上,而是落在炕邊。
“張蔓兒,以後不準一個人上山,這很危險你知不知道?”唇齒間還有她的芬芳,薛川抿唇回味她的甘甜,但眼神觸及她的時候,神色瞬間陰沉,聲音都帶了無比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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